不管怎么说,宋观总之是被人绑了走的。当天山匪头子掳回了宋观还有别的一堆东西,和众人分了赃之后他就直接带着宋观回了自己房间,一把将人扔在床上,就亲得是没头没脑。宋观那会儿被亲到硬是吃了一嘴脏到打结的络腮胡子,这滋味也是毕生难忘。山匪头子一边亲着一边问宋观是不是可生气了,然后贱贱一笑就扒了宋观裤子,一直到扒下了宋观的中裤,露出了两条腿,然后山匪头子就摸着宋观的大腿嘿然一笑,抓了中裤就跳下床,用着宋观的中裤当着宋观的面就开撸了起来,一边撸还不忘一边问宋观是不是更生气了,哈哈哈哈哈,他就喜欢看别人生气的样子哈哈哈,生气吗,生气吗,他是这么变态讨人嫌,哈哈哈哈……
撸完之后这货喜滋滋地爬上床一搂宋观说,艾玛,你这中裤料子可真好,撸得我可舒服了,不像我们家老二……然后噼里啪啦就一大堆话,这山匪头子也是什么都敢说了,比如他就说起了自己同二当家的事情。山匪头子表示,我其实喜欢我们家老二啊,因为老二他是整个山寨最美的一枝花,就是太高冷了不好采摘,但是老二不喜欢我,于是我就只能偷着他中裤撸一撸啦,可是老二好坏好机智的,经常在自己换下来的中裤上抹点奇奇怪怪的东西,有一次我的丁丁差点就因此烂掉了,简直生无可恋……
这山匪头子强行搂着宋观又是巴拉巴拉一长串话,被宋观踹了一脚在脸上也不生气。宋观心想尼玛为什么山匪头子是个话唠傻逼,这还能不能好了。没想到之后又相处了一段时间,宋观发现对方不仅话唠又傻逼,而且还是个害羞成鬼的神经病,但是也特别好打发,基本上主动么么哒一下就能把人给直接羞跑,特别省时省力,虽然后来这招不管用了,不过魔高一丈道高一尺,宋观很快又发现这货根本听不得甜言蜜语,基本说两句这货就直接腿软在地马上就跪了。
那个时候宋观还在考虑着山匪头子情商低,智商也不高的样子,自己有几分把握可以把对方忽悠得放了自己。没成想这件事到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结果那二当家就杀上门来了。彼时宋观坐在床上,连衣服都没穿,因为那脑子进水的山匪头子什么布料都不给宋观留。其实这样讲也不对,头子他其实还是给宋观留衣服的,而且是一天换一身衣服,只不过穿着一会儿之后就叫他给扒了下来收了起来。其他衣服是收到一个盒子里,但中裤是单独留着方便每日一撸的时候用的。
宋观觉得对方简直丧心病狂到日子没法过了,而山匪头子的解释是,“我从来没见过京城里的人,所以我特别稀罕你”,宋观对于这个说法的直接回应就是直接糊了对方一脚。妈的,江独秀也是京城里来的,而且眉心还长着一颗朱砂痣,简直活生生话本里走出来的人,多么具有小说特性的人啊,尼玛这脑子进水的不劫江独秀反倒是劫了他,搞什么鬼!偏偏山匪头子虽然脑子进水,但是看守他的时候倒是看守得很紧的,一点细节都没给漏了,让他想做出点什么小动作都没有机会。
宋观被山匪头子关得来的是如同一只瓮中之鳖,被掳过来之后,除开第一次见着山上诸人之外,其后他是再没有跨出过房门一步。所以当二当家风风火火踹开房门,杀气腾腾地走到床前的时候。宋观当时的反应是,他居然还能见着人了。那二当家直接坐到的床上,行动间都带出一股风,是个修眉凤目的人,他坐上床来盯着宋观看了一会儿,眉眼里突然漾出一个笑来:“你就是那个宋二公子?”也不等宋观回答,直接俯侧了身子靠过来,抬手间动作太快,宋观也没看见那是个什么东西,只感到有什么东西抵在了脸侧,冰冰凉凉的一片。
那东西当地是什么宋观也没看清,不过现在再去看也是晚了点,而且那点触感不用多看他也知道应当是个什么匕首之类的,并且还是很锋利的那种。宋观不动声色地看着跟前这人,二当家和他对视半晌,慢悠悠道:“胆识不错。”手中贴着宋观脸侧的匕首却是更逼近了一分,又说道,“脸生得也不错。”
屋外闹乱一片,二当家分毫不为所动,他坐在床上拿着匕首贴着宋观的脸,一声冷笑:“你便是用了这张脸勾得我们大当家正事都忘了?”二当家眼中神色极为漠然地盯着宋观的眼睛,手里头的匕首也是贴着宋观的脸来回轻蹭着,仿佛是漫不经心的动作,然而接下来却是猝不及防地将宋观一把推倒在床上压住,匕首的刀尖直指着宋观的脸颊,已见了细微的血迹,就这样嗓音森寒地一字一顿说道,“我倒是要看看,如果我把你这张脸划成了马蜂窝,他是不是还会那么死心塌地喜欢你。”
第127章 [正文 第九弹人人都爱宋丞相]
就本身感想而言,脸是不是被划烂对宋观来说还真是没有所谓,不过被人拿刀指着脸的这当口的时候,宋观他倒是想起来了自己还有一个十分鸡肋到没什么用的外挂神器“绘颜”,接着想起了朝堂之上先祖有规定说身有残缺面相有严重损坏者不可上朝为官,也就是说若是脸被划得太烂那日后也就不能当丞相了,这样看来的话在这个周目过程里他护好自己一张脸的门面还是很重要的。
但如今“绘颜”在手,上周目实践证明宋观知道了倘若自己脸上被划一道很深口子,那也的确是能之后愈合到看不出痕迹的,所以眼下脸上就是直接被划成马蜂窝他也不怕,唯一比较担心的就是届时二当家动了手时,有没有可能划着划着心血来潮就给他嘴巴开个口子让他嘴角裂得更开一点,或是不高兴了直接挖出一个他眼睛。倘若是这样的话,那也就太糟糕了,因为这种伤势宋观也不知道神器“绘颜”能不能抢救回来,万一抢救不回来那就一切都崩盘。
所以当时情况之下,宋观侧过了脸,紧贴着刀尖的脸颊立刻就在脸上横向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只是伤口并不深只落了一道红痕,因二当家也没想到宋观说转过头就转过头,是完全不顾脸上会不会留伤口的样子,所以他一怔之下倒是松手将匕首拿开了一点,随即和宋观又一次完全对上视线之后就反应过来了,然后二当家颇有些恼羞成怒地单手掐紧了宋观的脖子将匕首更加贴紧了宋观脸上说道:“你以为我不敢下刀子是不是?”
这二当家说出这番话开口之前,宋观倒是还没那么确定,这会儿倒是定了定心神,他朝着门口的方向假装惊讶地叫了一声“大当家”,果真见着二当家一时怔忪,宋观瞅着了这个机会就一把打掉了对方手里的匕首,直接将人反扑到了床上。先前同江独秀看情报的时候,那些信笺里头倒是当中提过一些这寨子里的二当家,不过信息并不多,只揣度了一个大概,似乎是个军师一样的存在,武力值不高,在人前鲜少露脸。
这方才二当家抓着宋观肩膀的时候,宋观就估摸出来对方还真是个武力值上不怎行的,如今一个反压过去,直接将人压倒在软被里,宋观隔着原本盖在自己身上的锦被骑在二当家身上,一手摸索直接扯了对方的裤腰带,二当家那原本还端着故作冷厉的脸色瞬间就崩了,是个被吓住了的样子,气结之下“你”了个半天,倒是被宋观直接又扒了外袍还用腰带给绑着了两只手,而当宋观接下来继续扒了对方全套的裤子并且穿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有人大步走进了屋内,山匪头子对着房内混乱景象愣了半晌,随即冲上来拉开宋观将底下被气得眼睛都泛红了一圈的二当家抱出来:“都是怎么回事?”
二当家眼眶虽红了一圈,但脸上神情倒是又端回了之前冷厉的模样,狠狠剜了宋观一眼,只对大当家说:“你不是全都看到了?”
山匪头子张了张嘴,然后将嘴闭上,看向宋观。
是个等宋观解释此事的架势。
宋观抬了抬眼,他盘腿坐在床上,他只穿了裤子,上半身并没有穿衣服,被山匪头子这么看着,就手支在腿上不是很在意地说:“我就是觉得二当家特别合我眼缘,所以你刚在看到的这么个,”宋观顿了顿,慢吞吞继续说道,“其实是我对他欲行不轨之事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