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力和体力都与陈越过于悬殊,不可避免地成为他的妻奴,在性事里被玩弄得只会茫然地流口水,被罚得濒临崩溃也只能抽抽噎噎地执行丈夫的命令。
好在是总算跪好了。
陈越勾了勾唇,“这么骚?贱逼被踹得高潮才跪得好?你要是喜欢被踹,跟爷说一声就是了,天天踹得你潮喷。”
白奚委屈摇头,端着地跪着不敢辩解,屁眼里还夹着根几乎把他玩烂的电棍。
“跪也不会跪。”
“擅自射精。”
“还敢自慰。”
“说我不行……”
……
陈越一条一条地列数着白奚的“罪证”,白奚抿着唇一言不发,那张小脸越听越苍白。
“你该恢复晨训了。”
白奚猛地抬头,几乎要哭出来。
他很快地想了个借口求饶,声音里带着哭腔,语调软绵绵的,跟撒娇似的。
“还是以前那个训诫师吗,家主舍得让他看我吗?他指不定心中怎么肖想我呢。”
他漂亮的眼睛被泪水洗过,更是纯洁无辜,蛊惑地看着陈越,就指望着他改变主意。
却不知道这正好说中陈越芥蒂已久的事。
那个该死的训诫师,不止一次地对白奚心软,用怜惜的眼神看着白奚。
他陈越还活着呢,轮得到他一个训诫师怜惜他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