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奚无助地蹬着小腿,连腻白的腰肢都颤抖不已。
身体再经不得一丝挣扎带来的电击,白奚便也老实了,乖乖地被晾着。他被开了穴绑在这儿已经大半天了,只有陈越偶尔会进来使用他。
性器毫不怜惜地通进来,粗鲁地抽插一阵,在白奚连话都说不出的哀鸣中灌入浓精,或是尿他满肚子的尿液。任由嫩穴疯狂抽搐,陈越连看都不会多看他几眼。
他是惹了主人生气而受罚的小母狗,只配当夫主的便器精盆。
小母狗今天没有饭吃,陈越说他不爱吃饭就别吃了,只用滚烫的阴茎塞进他嘴里,草草喂了他几口精液,逼他大口大口咽下,撑得白奚满脸通红,近乎窒息才拔出去。
“不喜欢吃饭就吃精液好了。”陈越淡淡地说,将那腥红吐水的龟头在白奚脸颊来回摩擦,将秾丽的小脸当成廉价的拭布,直到龟头干干净净的,而那张小脸却污秽不堪,才整理好衣物离去,留白奚继续被开了穴锁在那里。
陈越回房时,白奚已经彻底无力地瘫软在角落。
听见声音,他好不容易抬起头来,唇角无助地流着口水,痴痴地看着陈越。
“小母狗怎么了?”陈越很是温柔的样子,仿佛将人玩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不是他。
拭去白奚眼角的泪水,又将他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解开。
扩阴器拔出来时发出啵的淫秽声响,之后便绽放出一朵彻底合不拢的肉花,精尿一起往外流,黏腻的液体很快便将白嫩的腿根和屁股一起浸透。
“呜呜……”白奚的声音莫名甜腻,被他玩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很乖巧地用那张小脸蹭主人的腿,无声地求饶。
陈越并没有为难他的意思,亲了几口香软的唇,“小母狗被锁了一天困了没有,去睡觉吧?”
白奚拼命点头,没想到这男人会这么轻易饶了他这次,看向陈越的眼神分外乖巧。
“可是你的逼这么脏。”
顺着他的视线呆呆地看向自己的下身,整只雌屄被浸泡在精尿里,穴口糊满了浓精,阴阜沾了点点白浊,还有不知廉耻仍在到处乱流的淫水,阴蒂与花唇都玩得烂红抽搐。
这只嫩逼确实很脏,一定会把床弄得又湿又乱。
白奚被玩得晕乎乎的,懵懂委屈地看着自己的丈夫,不知道他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