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在床上的控制欲不给他丝毫的喘息空间,要他疼就疼,要他哭就哭,要他高潮就必须高潮,他的身体被陈越全然掌控,根本无力反抗。
陈越甚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折辱他,问他这种问题。
修长的手指揉着白奚嫩粉的阴茎,指腹的老茧故意磨在茎身,更是糙得白奚颤栗失神,一双藕臂习惯性地要抱住陈越的腰背,却被他避开,不给白奚任何依靠。
“爷问你话呢?”
硬茧故意摸过顶端微张的精孔,白奚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挤出难堪而贪欢的抽泣,腿根嫩肉止不住地抽搐,却不敢射精。
“说实话,爷赏你射一回。”
白奚恍惚地抬头看他,满眼都是氤氲潮湿的水光,急促喘息着感受被手淫的快感。
这条件太诱人了,他十天才能出一回精,只有极度温顺地讨好陈越,陈越才会偶尔额外赏他一回。
他这几日都没有射过,精孔被堵得死死的,囊袋更是蓄满了精水,连每一丝皱褶都被撑开,像两颗饱满发紫的小球,如果承认就能射精……
白奚猛地狠狠咬了自己一口,力度大得嘴唇几乎被咬出鲜血来。
他怎么可能承认?承认这具身体已经被调教得淫荡至极,怎么玩弄都会得到快感。
下巴被人猛地扣住,手指分开红唇,陈越的指腹摩挲着检查一遍,确定这湿漉红唇没有被咬出伤口,眼神才略微温和。
他的目光落在那颗阴蒂上,腥红鼓胀,抽搐勃发,娇艳欲滴,像即将绽放的花苞,鼓出阴唇外。久经调教之下,形状更是比成婚时大了两倍不止,上头穿着淫靡残忍的带电阴环,时常因为不乖而被电得在床上翻滚求饶,明晃晃地昭示着白奚是另一个男人的所有物。
手指漫不经心地揉了揉阴蒂,白奚顿时难耐地仰起修长脖颈,如同濒死的白鸟,发出崩溃的呻吟,腿间已经流满了淫水,
“被摸几下就一副要高潮的样子,还敢跟爷犯倔?”陈越冷笑,手指捏了捏白奚熟透的阴蒂,“待会儿别哭着求饶。”
白奚被绑在刑凳上,白莹莹的屁股被迫翘起,上头红痕错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