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晨训挨打,红痕层层积累着,这只屁股鲜少有干干净净的时候。
炮机上安着粗壮的假阳,对着的却不是贪婪翕张、濡湿滴水的逼穴,而是红肿烂熟、大得连花唇都包裹不住的阴蒂。
白奚挣扎着,连脚尖都绷得发白,却依旧绝望地听见了炮机启动的声音。
假阳剧烈的伸缩,犹如一记记重拳砸在凸起的肉豆上,砸得阴蒂变成扭曲,扁成碾烂的花苞,东倒西歪地挤出粘稠的花汁,剧烈的疼痛和酥麻往骨子里钻。
浑身都仿佛失去了知觉,只有阴蒂传来的剧烈快感,夹着疼痛,让他眼前阵阵发白,几欲昏厥。
“啊啊啊啊!”白奚利声尖叫,雪白小腿胡乱踢蹬,哭得狼狈却勾人,形如艳鬼。
身体试图挣扎,却被牢牢绑住,反而勒出一道道愈发诱人的红痕。
炮机不知运作了多久,一记记重拳般的击打仿佛将阴蒂打成了一簇紫红的饱满的烂肉。
随着一声崩溃的哀鸣,濡湿的逼口微张,失禁般喷出大股半透明的粘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满室都是色情的甜腥味。
白奚浑身都软了,手指无力地抖动几下,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求饶的话。
自然,哪怕他求饶也不会得到回应。
好消息是炮机终于停了下来,白奚哆嗦着抬头,眼角泪水滴答地流着,像只受尽玩弄的美艳猫儿。
陈越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被炮机击打阴蒂到高潮的妻子,说出让白奚如堕深渊的话,
“高潮之后会有一分钟停歇,你自己决定是让阴蒂挨打,还是把逼撅起来让它肏。”
白奚瞳孔骤然缩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可陈越尤嫌不够,体贴地拔出了堵着白奚阴茎的尿道棒。
“觉得不爽是因为不能射精吗?今天让你射到射不出来为止。”
炮机很快又嗡嗡地捅弄起来,白奚脑海中闪过阴蒂被抽得剧痛烂熟的滋味,本能地撅了一下屁股,让逼口吞进了那根假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