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尔襟将另一只大手并列在她脚旁,发现确实是一样长:
“工程师是不是都对规格长短这么敏感?”
虞婳看见真的一样长,甚至他的手大概率可以包住她的脚,她无端有点隐热:
“应该吧,我很多数据可以目测出来。”
男人的手青筋游走,手指长,掌骨硬朗,放在她脚旁,很明显的差距,肤色也和她有点差别,只见他会觉得他已经肤色挺干净,在男人里算白的。
但放在她脚边,显得他的手偏小麦色。
而他温声开玩笑:“看来很适合给你按脚了。”
虞婳耳根有点窜热,他很明显的服务性质,明明从身家到能力所有配置都不需要就他,但他就是这样俯下身来就她了。
她压制着自己的不自然,尽量表现得云淡风轻:“现在先不按。”
“等需要的时候随时叫我。”他仍从容温笑。
她只内敛不泄露心绪:“看情况。”
第二天中午回家。
虞婳上台阶之前特地认真看了眼,想小心点不被绊到。
但没想到昨天绊到她的台阶内部做了二级分层,原本只有两阶的阶梯变成了三阶,她踩上去,高度刚刚好。
意识到什么,她心稍微触动。
周尔襟又开始做无声好人了。
现在不是以前了,怎么也不说。
但她下了台阶,默不作声地又把那台阶踩了一遍,高度刚刚好,一点也不容易摔跤。
这么小的事情,他是不是听谁说了她差点绊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