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mned!It’s killing me!”(该死的!痛死我了!)
这次,连高涉都皱紧了眉毛,将手里的白玉镇纸重重地往书案上一拍:“八喜,去看看怎么回事?叫他们消停点!”
“是,奴才这就去看看。”太监八喜领了口谕,快步离开书房,往那喧哗的偏殿去了。
“你接着讲。”高涉朝沈境点头指示。
“吏部范侍郎奏报,关于河西各府官员利用职务,私积田产成风,以至民间一些百姓无以为生计一事,要朝廷派人下去查看办理。”沈境趁着这片刻的清静,一口气把看清楚的字念完了。
“恩,让吏部着手去办吧,但是……”向对方勾勾手指,沈境倾身上前。“河西的事……”
“Ouch!God dammit”(哎哟!天杀的!)
高涉紧闭双眼,深吸口气:“河西的事就在河西办完,如今还没那么多水灭这把火!”
沈境抿紧嘴点头,退到座位上:“微臣明白。”
高涉似笑非笑地抬抬嘴角,突然站了起来,整整衣衫:“好了,今日的要事估计也都差不多了,应风想必也感觉疲倦,朕便不再劳你陪着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皇上,这……如此,微臣谢圣上恩典,应风告退了。”沈境看到皇帝根本不容他疑问的样子,并已快走出上书房,心里不禁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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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遇到过这么粗暴的伤口处理方式!那些家伙居然用酒精直接擦在我破皮的伤口上而且还是很劣质的酒精,在被涂到嘴唇上的时候,我尝到一股恶心的苦味!
“Shit!What did you apply to the cut?”我急坏了,只好用英语乱嚷嚷,“训导老师”医生往我指背关节的伤口上散了一层厚厚的灰褐色粉末。“什么?那是什么?”(妈的!你朝伤口上抹的是什么?!)
“大人莫要躁动,在下这是在为大人上‘止血定痛散’呢。”医生说话的语气慢吞吞到极点,但我还是很难听懂他的意思。
“噢!你干什么?!”一个仆人举着一只用布包裹的的圆球朝着我的眼睛过来了,被我动手打开那玩意正淌着恶心的深黄色液体。
“禀大人,此乃‘定痛和血汤’,专治淤伤肿痛。来,奴才小心为您敷上……”
“不!我不要!”这次,我干脆把那东西从他手里夺下来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