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理直气壮得很。”“皇上”对我冷笑。真像瑞喜说的,他对于我要文身的事会很不高兴。
“我喜欢那个……哎噢!”※※※z※※y※※z※※z※※※,中国人都会“功夫”,这家伙的力气不是一般地大!捏得我肩膀好痛!
“哼,喜欢?这刺破皮肉的事也是喜欢就能闹来玩的么?!”
他的表情非常愤怒,再加一副獠牙就能扮演撒旦了;我其实不太能懂他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好盯着他发愣。
忽然,他的神情变得有些忧郁,松开一只手来抚摸我的脖子:“这样上好的皮肤,你就忍心把它刺花咯?”
“去!”我用新学的词拒绝道,厌恶地掰开他的手。“我喜欢!我要金印……噢!”
“不知好歹!”
“Damned!”我捂着脸大骂:妈的!我要杀了这杂种!他竟然打我耳光!只有我未来的妻子才能那样做!!
“哼,这点痛也受不得,还要去刺什么金印?!”
“我的事!我……我不是你的!噢!”我奋力挣扎一下要坐起来,但没成功。
他凑得更近了,专注地看着我,黑色的虹膜里好像有什么在徘徊,如果用这样一副神情去拍照当《Seventeen》杂志封面,那一期会脱销吧?
“你当真要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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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德福攥着那刺针,手哆嗦个不停,使劲拍了好几下都止不住;这平日使惯了的营生家伙,此时似有千斤重,稍不留意便要坠下去似的。
“Hurry!快!”趴在躺椅上的珀希扭过头,不耐烦地催促。
“大……大人?”鲁德福胆怯地喃喃,又回头看一眼坐在身后的人。“皇……皇上?”
“下手!你还等着作甚?!”高涉板着脸,冷冷地指示。“刺重些!让他记着这疼!”
“遵……遵命!”鲁德福使劲咽一口,咬咬牙,使出当年吃奶的劲儿将针把握稳咯,重又专注起眼前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