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弈怀按住容溶的腿,挑了一点药膏出来, 轻轻抹在淤青上, 周弈怀等药膏吸收得差不多,才帮容溶把裤腿放下。
“好了,继续睡吧。”
容溶扯住他的衣袖:“等等,你这就走了吗?”
“不然呢?”周弈怀挑眉问。
“要不然, 要不然今晚你睡我这儿吧。”容溶感觉这句话有点歧义, 又补了一句, “就是单纯的睡觉,不做其他的。”
周弈怀低低笑了出声:“在你眼里我就那么如饥似渴吗?”
“那就算是我如饥似渴吧, 我想和你睡, 还不行吗?”容溶半跪起来搂住周弈怀的脖子,“你昨晚已经对人家这样那样了, 你要负责的, 难道你忍心让我独守空房吗?”
周弈怀深吸一口气,将人打横抱起。
“你你要做什么?”容溶紧紧抱着周弈怀的脖子,害怕他一松手, 自己掉下去。
“你的床太小了,去我的房间睡。”
这是什么理由?何况他这样抱着自己走过去,不觉得太招摇了吗,万一让人撞见……
周弈怀似乎并不担心这些,他一路抱着容溶回到自己房间,路上居然一个人都没遇到,也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
容溶虚心求教,他说:“惊风。”
哦,原来是让惊风清场了。
钻进被窝,容溶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蜷缩起来,等周弈怀沐浴出来,容溶已经困得打盹了。
周弈怀刚躺下,容溶就自觉地粘了过来。
“今晚的菜大家都喜欢吗?”容溶问。
宫宴上的新菜式,容溶参与了一些,那道绵绵冰是她的最爱,相信明天后,京城就能刮起一股吃绵绵冰的风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