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部线条柔和,皮肤依然白净。就连眼尾微微向下垂,看人时有种与他实际年龄不相符的天真。
“阿梁,热呀...”余新雨在被子里小幅度的蹬腿,试图谈判空调温度。
梁书彦坐在床沿擦头发,把伸出来的那只脚又给他塞回被子里,语气不容置喙:
“过会儿就不热了。不记得上次了?”
想起上次那次让人脸红心跳的性爱,余新雨的脸隐隐作烫。那天被梁书彦抵在落地窗做了好几个钟头,洗完澡又吹了风,结果后半夜就发起了烧。男人一晚上没阖眼,在床边守了一整夜。
余新雨早就忘了高温所带来的不适,取而代之的只有盈满心脏的甜蜜。
他倒在床上无言的想笑:老夫老妻十几年,连儿子都十七岁了。怎么这么多年还是看不腻呢?梁书彦这张脸落在他眼里,还是让他怦然心动。
身子一侧的床榻微微凹陷下去,床头灯应声而落。余新雨翻身钻进梁书彦怀里,那双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他腰上按揉。
窗外偶有一两滴雨顺着墙壁滑落的声响,两人依偎在一起享受着这宁静的午夜,再过几个小时就会有太阳升起。
“快睡。”梁书彦的声音还泛着哑意,说着话手上的动作也不停。
这些年男人的按摩技术愈发长进,余新雨甚至还调侃他以后退休了就开家推拿馆。梁书彦给人按摩捏背,他就负责收钱做后勤。
他不知道的是,梁书彦为了学习技巧真的在网上看过不少视频,甚至还专门背过穴位和经络图。
“只给我老婆按。”
余新雨被哄的嘿嘿傻笑,吧唧一口亲在对方脸上。
那双手宽大有力,游走在腰背处,力道沉而缓,将酸痛慢慢熨平。他被按的舒服了,像只假寐的猫一般小声发出喟叹。
“诶!?对了!”
突然想起憋了一晚上的正事,余新雨“腾”的一下翻身坐直。结果动作太急,在黑暗里疼的呲牙咧嘴。
梁书彦皱着眉稳住他的腰,“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