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汪汪汪”
窗外小狗叫得格外欢脱。
雪地里响起“咯吱咯吱”的脚步声,窗框之外也传来郑鹤尧清澈柔和的声音。
“崔哥早。村委会烧好了热水,可以去端过来,省的烧了。”
“那可不行。你们河里的尸水不能用,她娇贵惯了,水不干净身上起红疹发痒。”崔檎说。
郑鹤尧闻言顿了一步,他这些天都在村里,还真没注意过这个问题。
“……岫岫起了没?我给大家带了热乎的烤地瓜。”
一听烤红薯,她这时才闻到窗外弥散的淡淡甜香。可能是一路过来天太冷了,香味被冲得很淡。
她刚要出声打招呼,视线里就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
他沉默地站在火边,冷毅的面庞上有一双深邃如黑耀晶般的眼睛。
“鹞子…”
看见他的瞬间,泪水夺眶而出。
云出岫扑向他的怀抱,紧紧抱住温热的躯干。
“太好了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你知道吗快吓死我了!”
鹞子刚刚复苏,神情有些迷蒙怔愣。
他下意识去抚摸岫岫的头,却在碰到她发丝的时候,按压住内心的悸动喜悦,收回了手。
……
夜晚,云出岫和男人们围着篝火说说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