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碑不是幻觉,真真实实地立在村口的雪地里。
过了半个月,病才刚刚好。
一想到种种奇诡的苗疆蛊事就会头疼不已。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幻觉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还活着,鹞子也还活着。
苗地十八寨经历了战乱后的一切,苗民们都还好好的活着。生儿育女壮大族群,日子过的蒸蒸日上朝气蓬勃。
玄学或是科学,在人类种群挣扎着生存壮大面前,一切学科都只是发展工具。
郑鹤尧最近还忙着一件事。
明年他在基层三年任期将满。
原本就是京大选调生下放,三年后直接升任市属机关。他这三年的政绩可圈可点,给十八寨修路、铺桥、建设水电站,乡级小学也在建设进行中。
这一路,注定是要前程锦绣平步青云。
不过他竟然出乎意料的不想回市里,还想跟上级申请继续在十八寨待上两年。
都是奋力往上升的,哪有一直待在乡里不出去的。
岫岫有点弄不懂他。
郑鹤尧有自己的想法。
在十八寨这三年做的项目还没落定,虽说修路铺桥水电站也在建设中,可明年任期就到了,之后水电站的项目谁来跟,还有中心小学还没建。
他的想法是把这三年做的所有项目彻底落实,不落到实处根本不放心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