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克涟被韦祯这一喝,这才吓得反应过来,赶紧跪在地上,却不忘给自己辩白:“皇上,莫要听他们胡说,臣从未想要伤害倾月公主,臣是冤枉的,皇上莫要被他们骗了。”
韦祯闻言看向陆篆,声音阴沉:“陆篆此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篆闻言不敢抬头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开口。
“盛贵妃昭华殿失手之后,便让人通知王爷在倾月公主回行宫的路上埋伏。”
“奈何当时从昭华殿出宫的马车太多,负责掳劫马车的人这才错将云南王府的马车掳走。”
听到陆篆这么说,盛克涟顿时疯了一般:“陆篆,你胡说!”
“我什么时候让你们掳劫倾月公主马车的,我明明……”
眼见自己要说漏,赶紧改口:“我从未让你们做过任何事,休要污蔑我!”
“你若再胡说污蔑我,要知道后果!”
陆篆闻言咬着牙跪在地上:“王爷都到这一步,您还要拿属下的妻儿来威胁属下吗?”
“当初发现掳错了人,属下提醒过您,云南王不是好对付的,要么把人放了。明明是您自己说的,云南王算什么东西,在这京城别说是杀一个丫鬟出身的郡主,就是杀个公主皇子您都不怕。”
“还让属下去传话,让他们杀了晴云郡主,将尸体折磨的越惨越好,丢在大街上泄愤,这可都是您的原话。”
“当时在场的可不止属下一人,百味楼雅间伺候的小二可也是听得清清楚楚,王爷若不信大可叫他来对峙,看看到底是属下胡说冤枉您,还是您自己便是这般说的。”
0210 第二百一十章:私制龙袍
陆篆说着向前跪行两步:“皇上,小的是雍亲王身边的长随,伺候雍亲王十来年,一直忠心耿耿,从未背叛过王爷。可雍亲王却一直用小的家眷做要挟,只要小的不按照他的意思去办,他便会伤小的家眷的性命。”
“昨日被关入刑部大牢之后,王爷让人与小的带话,叫小的认下一切罪责,否则便叫小的家眷陪葬。”
“小的深知掳走郡主罪大恶极,难逃死罪,还请皇上看在小的没有半点隐瞒的份上,能饶过小的家眷,她们都是无辜的,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
陆篆说的恳切,即便三位阁老也跟着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