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得抽抽噎噎,声音断断续续,仿佛风中残烛,随时都会熄灭。
她将抄检大观园,自己被搜出银子和男人衣物,又被惜春误会驱赶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那话语中充满了委屈和无助,每一个字都带着深深的绝望。
黛玉听后,秀眉紧蹙得更厉害了,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眼中满是怜惜。她伸手扶起入画,那双手柔软而温暖,如同春天的微风轻轻拂过。
她温言说道:“我素知你是个本分的,断不会做出那些糊涂事。你且安心,我断不会让你流落无依。”
说着,轻轻拍了拍入画的手,以示安慰,那动作轻柔得如同春风拂过花瓣,充满了温柔和抚慰。
当下,黛玉便带着入画,先去了贾母处。贾母正坐在榻上,与鸳鸯说着话,脸上洋溢着慈祥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冬日里的暖阳,温暖而明亮。
见黛玉进来,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犹如盛开的菊花,褶褶生辉。她问道:“林丫头,今日怎么得空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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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福了福身,那身姿轻盈优美,如翩翩起舞的蝴蝶,拉着入画,双双跪下,缓缓说道:“老祖宗,入画这丫头实在可怜,她断不是那等偷鸡摸狗之人,定是其中有误会,还望老太太明察。”
黛玉的眼神中充满了诚恳与期待,那目光清澈如水,让人无法拒绝。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带着几分急切和忧虑。入画此时也不断的磕头。
贾母听后,微微点头,神色有些凝重,犹如乌云密布的天空,让鸳鸯扶她们起来,沉思片刻说道:“这事儿我已知晓了,抄检大观园本就闹得人心惶惶,可不能再冤枉了好孩子。”
说着,目光看向入画,满是怜悯,那眼神仿佛能融化千年的冰雪,充满了慈爱和宽容。
贾母转头对黛玉道:“你心思细腻,既为这丫头说情,想必也是信得过她的人品。只是这事儿还需给园子里众人一个交代。”
黛玉应道:“老祖宗说得极是,入画这丫头的事情若是处理不好,怕是园中姐妹心里都不安生。”贾母略作沉吟,而后对入画说道:“你且先起来说话。”
入画战战兢兢地站起。贾母又道:“你说那物件是兄长之物,可有凭证?”入画忙回道:“有的,老祖宗,那信物就在包袱之中。”
鸳鸯取出查看,果真是入画兄长之物。贾母笑道:“既然如此,确是场误会。不过这私藏男子物件虽是无心之举,却也不妥。”
黛玉忙道:“老祖宗,入画知错了,不如让她去凤姐姐那儿领些罚,也好堵了众人悠悠之口。”
贾母点头称是,对着入画说:“你去找凤哥儿安排,就说是我说的,让她酌情处置,往后可要谨守规矩才是。”入画连连叩谢,随即便向王熙凤住处走去。
从贾母处出来,黛玉又拉着入画去找王熙凤。王熙凤正在房里核算账目,眉头紧锁,手中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那声音急促而有力,显示出她的精明能干。见她们进来,放下手中账本,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精明的笑容,笑道:“林姑娘今儿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了?”
黛玉也不兜圈子,直接将事情又说了一遍,言辞恳切道:“凤姐姐,入画的为人我是清楚的,还望姐姐能还她一个清白。”黛玉的目光坚定而清澈,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王熙凤轻轻敲着桌子,那手指纤细修长,犹如青葱,思索片刻,说道:“这事儿我当时也在场,入画那丫头看着确实不像撒谎。只是惜春那边……”说着,微微皱起眉头,那眉心处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川字,显示出她的为难和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