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如故。
这大概是整座房子里唯一没有变动的地方,我甚至猜测除了瑞喜他们,不会有其他人进来过。
还除了他。
他进来过吗?想到这个问题,我的感觉不那么自信了。
一下子躺到那张旧床上,木头被压地咯吱作响。
熟悉的香薰味。
嗯,被子怎么回事?我翻身起来,不耐烦地追究导致后背不适的原因……
麻利地掀开被子。
什么……
继续掀开,把全部露出来!
是的,就是它……
你这混蛋!
* * *
“珀希大人!果子来了!”
瑞喜捧着沉甸甸的食篮,一路高喊,飞跑到珀希睡房前,不待询问便冲了进去除了珀希,谁还能给他这样大度的自由?
然而这次却让他着实惊慌了一遭,险些跪倒在地。
屋里固然只有珀希,只是其举动实在太不同寻常他在哭。
珀希坐在那床边,双腿并拢,弓起背,脸埋进双手紧攥着的一团衣物样的布料里,露出的双眼狠狠挤着,面颊早已湿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