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家”
生出他的眼里生出了一丝不同的情绪,我以为他是可怜我。
他指着半空中将圆未圆的月亮,问我那是什么。
我不明所以,回答他那是月亮。
他笑着捏了捏我的脸,用深情又坚定的神情告诉我
“不只是挂在天上的叫月亮,卑职也可以是
公主的月亮
”
在公主府的日子也算平静,父皇在偏院给我按了一个私塾,辰时去跟先生上课,等放学了就跟着姑姑学点茶,或者是陪爱华在李阿婆那学刺绣。
李阿婆上了年纪,但她的刺绣水平却丝毫不减,什么凤衫儿啊玉狐啊她总是能秀成栩栩如生的。
我手笨,但因为师从李阿婆,也能勉勉强强的秀出来一件小物件,都说吃水不忘挖井人,于是我就给李阿婆在她的内衫上绣了一支郁金香,至少我自己知道那是郁金香,别人能不能看出来就不得知了。
我还给杨怀修缝了一个平安锁样式的荷包,他日日夜夜都在保护着我,我想保佑他平平安安的,不受别人欺负,打架永远也不会输。
我还在那锁中心塞了一颗平安扣,那玉原本是我小时候常带的耳坠,但后来不知怎么的,母后不喜让别人晓得我儿时的一切,就把东西都改了样子,我的习惯并不好,所以能留下来的只有这一个指甲大小的平安扣。
杨怀修收到荷包也没有表现得多么惊喜,只是盯着我因为被针扎伤而包裹的手指良久。
我看他眼眶里泪水的不停的在打转,心想他定然是心疼我了,就连忙安慰他。
“我不疼的,不疼的”
他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捧起我的手,轻轻落下了一个吻,这个吻很熟悉,温柔又动人,让我想起了马车上的那个相同的吻。
我又见他小心翼翼的把荷包塞在怀里,把我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