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的亲戚听闻这话,脸色都变了,只觉得傅谨言太狠。
而后他抬头朝着远处望去,看见姜离开着轮椅,正停在山崖旁,风吹乱了那个瘦弱女人的头发,他不经意间飘到女人嘴角上的笑意。
起初他还以为,姜离是在欣赏压龙湾的风景,也就没往心里去,继续和傅漫雪聊着八卦。
“所以,傅谨言娶姜离,真的是因为亏欠吗?”
傅漫雪,耸了耸肩,“这个就不清楚了,本来我以为是,刚刚姜离咬他的时候,我就冲动的,为傅谨言打抱不平,结果你也看见了,被傅谨言呵斥,感觉我要是再为他说两句,就要被他直接被踢出族谱了吧。”
“所以我觉得不只是亏欠吧,万一他也爱上那个疯子了呢?”
说完这话,傅漫雪,下意识的朝着傅斯宴的坟墓望去,却没看见姜离的身影。
“咦,姜离那个疯子呢?”
傅漫雪扫视了傅家陵园一圈,都没看见人。
此话一出,那名国外的亲戚猛然转头,朝着山崖处望去,这时,哪还有姜离的一丝身影。
一个不好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浮现。
“不好,姜离跳崖了!”
当傅谨言知道,姜离跳崖的消息时,他正在房子里,抽着烟,表面平静如死水一般,
他深深地将烟吸进肺里,又再一次,重重地吐了出来,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
但嘴里的烟没停过,从盒子里一根接着一根的往外拿,点燃,吸入,吐出,周而复始,只是他的周围散发出,冷寂颓败的气息。
傅家众人,从没有看见过这样的傅谨言,点烟点到手抖,咳嗽,咳到吐血。
只不过,当傅百川,抬着姜离的尸体,来到傅谨言的面前时。
男人只是摆了摆手,不曾看姜离一眼,冷声道:“她这么想给傅斯宴陪葬,那就随了她的心愿,烧了,将这两人的骨灰葬在一起吧。”
他尽量让自已的声音保持稳定,而后在众人怜悯的眼神中,缓缓地,走出了房间。
一个人开车,离去,一路上,他的情绪,一直处于崩溃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