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了这句话,谢君尧便不再看她,云雾接过匕首,咬牙朝着自己的手腕割了下去,
剧烈的疼痛过后,鲜血顺着手腕滑落碗中,没过多久接了满满一碗。
但很快,便又有人端来了一个空碗。
一碗接一碗的接了下去,手腕的伤口凝固她便又划上一刀,伤口叠着伤口,没过多久她的身边就全是接满了血的小碗,
云雾脸色苍白,拿着匕首的手也因为失血过多开始颤抖。
她抬头看向坐在上方的谢君尧,颤声开口问道,“可以了吗?”
“继续。”他却像是没有看见她此刻的虚弱,仍旧摇了摇头,“阿烟不能有任何风险。”
闻言,她只能再次割开自己的手腕。
剧痛袭来,云雾的眼前也开始阵阵发白,她努力凝神看着自己的手腕,看着自己的血一点点往外流,
曾经埋藏在心底的,对谢君尧的爱意也一点点消失殆尽。
割完了血,云雾终于被送回了房间,因为太过虚弱,日日躺在房中休息,
她不曾出门,却总能听见路过的丫鬟议论谢君尧的痴情。
说他亲自从城西策马到城东,只为买一份顾轻烟爱吃的桂花糕;
说他买下一艘花船,只为与顾轻烟在湖心赏月,
说他燃放了满城烟花,只为哄顾轻烟开心……
直到谢君尧生辰那天夜晚,他却突然推开缕皱了她的房门。
看着脸色难看的他,云雾满眼惊诧,想不通他的来意,直到他冷着声开口,“我的生辰礼物呢?”
她这才恍然大悟般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