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手在他肉体绵延不绝的沟壑里神出鬼没,“怎样改?”
他握住我手腕摁在他腹部,“改成合你的八字。”
“哦?出生年月你也这么霸道要忤逆吗?”
他口气猖獗,“为搏梁夫人一笑,纲常王法我也敢叛。”
我沿着他肌理线条攀附而上,指腹叩着他的唇,“甜话哄我,是让我心甘情愿跟着你,对吗。”
他反问那梁夫人肯跟吗。
我摘下浣洗架的毛巾,轻飘飘盖在他眼睛,霎那天昏地暗,他作势要掀开,我先他一秒制止了他,“我肯不肯,看严先生的技术了。”
他牙齿光洁而整齐,两瓣薄唇分离时,精致得如无暇璞玉,“我的技术梁夫人还满意吗。”
我意兴阑珊叹气,扭着腰肢将他晾在了浴缸里,他最后也没听到我的答案。
我满意吗?
当然是满意的。
我会出轨,是梁钧时的木讷不解风情,严昭刚好弥补了这一点缺憾,但满足与舒服不意味着我会孤注一掷将错就错,章鱼成百上千的触角,它斩断过某一只吗。摧毁了婚姻的感情,必然是带着黑暗色彩的,人存于光明,却不甘存于黑暗。
我这一晚睡得很不安,事实证明我的直觉应验了,严昭果然属意我和白道的玩一出反间计。
我捧着一碗汤,顿时没了胃口。
“梁钧时的下属,基本都认识我。方小姐是陌生的,她比我安全一些。”
阿荣为难在我和不言不语的方婧之间梭巡,“方小姐有其他任务,不逊色您的棘手。严先生考虑过,您的身份是关键时刻的护身符,您有无数办法洗脱,方小姐的确没有您出面更稳妥。”
我撕扯吐司白嫩松软的芯,“方小姐的背景,不也通着仕途吗。”
“我父亲弃官从商,是走的梁局长老路,但不敌他万分之一的势力,梁太太高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