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声清朗磁性,“我始终好奇,活得如此清醒的梁夫人,会栽在我的引诱里。”
我匍匐在他胸膛,朝他耳蜗里吁着热气说,“冥冥注定了。”
严昭包裹在衬衫下的肌肉滚烫,像炙烤的太阳,焚得我头晕目眩,他摩挲我唇瓣,“梁夫人言下之意,把后半生押在我身上了。”
我勾住他领带,“你敢吗。”
他掸了掸西裤的膝盖部位搓出的褶皱,“风险高,代价惨重,收支不成正比,我目前没这个打算。”
我面无表情,隐匿着诡谲的媚笑,“那你发现我和钧时来往了吗。”
他若有所思回忆,“有耳闻,我更执着于捉奸在床。”
我呵气如兰,喷吐在他面颊,“我为奸夫向自己的丈夫撒谎,有报酬吗。”
严昭慢条斯理启开一瓶红酒的木塞,他并未斟进杯子,而是自顾自含住瓶口灌了三分之一,这野蛮张力的姿态在他演绎下,性感得勾魂摄魄,“梁夫人厌恶的,在我底线范围内,你怎样铲除,我不过问。”
我攀附着他颈间,“方婧道行卓绝,争来争去难分伯仲,我铲除她,她有复宠的余地,你怎么不亲自除掉。”
他眉眼浮现出风流的邪气,修长的五指掐我臀部,“我并不只有她一个女人。凭手段享受独占猎物的快感,这份酬劳她们求之不得。因为梁夫人的奸夫眼里不揉沙砾,争风吃醋会令我加速厌倦。”
我从他胯间抽离,“华而不实,严先生的淫妇不喜欢。”
他反问你喜欢什么。
“钧时舍不得我,五年的情分严先生这种生性淡漠的男人怎会清楚呢。而且拱手相让仇敌贻笑大方的买卖,他百分百不做,你垮台他会为我正名,我依然是梁太太,可我如今受你蛊惑,一年半载我能敷衍他,三年五载会露馅的,假如他不要我了,我得有个去处。”
他眯眼,“什么去处。”
我意味深长,“当然是我帮谁,谁给我去处啊。我不稀罕慈善家的美誉,我是有利可图的。”
严昭沉默片刻,他干脆起身,捏着我下颔,他皮肤如同白玉般透明,眼神是对色与谋的贪婪和审判,“狮子大开口,有点不乖。”
他整理着皮带扣,“华子,动作利索点,别留你的指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