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昭作出移步包厢的手势,“换地方谈。”
在这时阿华匆匆从一侧的贵宾包厢走出,他附耳汇报了句什么,严昭不动声色,“来了多久。”
“半小时。”
严昭下意识抬腕表,“赌了吗。”
“没碰牌,桌上摆着,要了一瓶拉菲。”
“有女人。”
阿华否认,“独身,二十五名马仔。”
严昭眯眼,“排场是来闹事的。”
“严先生,动机关吗。”
我倏而一激灵,望向严昭。
机关,阿华在设套,可严昭不跳,他沉思片刻,“先会一会他。”
阿华点头,他撤离口,严昭向男人约了改日,男人很识趣,“我恭候严总。”
严昭打量着男人面前的牌池内所剩无几的筹码,“孙老板输了不少。”
男人满不在乎大笑,“给严总捧场,新开张图吉利,钱嘛,无所谓。”
“记我账上。孙老板的彩头,我心领。”他拾起男人搁在桌角的打火机,点了一根烟,又给男人点燃,男人受宠若惊,忙不迭凑近,鼻孔喷出一口烟雾,“听说眼总被税务的盯上了。”
严昭合住机盖,“孙老板耳聪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