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攸棠:“我也与孙东家敞开话来说,我确有意文宝阁的生意,只是我手中拿不出这一千二百两来。
不知这事还有商量的余地?”
孙勖本就是报答苏攸棠的恩情,又怎会在这银子这事上多有磨难?
许是心情愉悦,声音都轻快了许多:“姑娘既是愿意,那一千二百两也不是难事。只要这玲珑球卖出去,姑娘届时又何须担忧这一千两?
只是姑娘既是同意了,这五百两可否缓些日子给到姑娘。
当然孙某一定会打上欠条。”
苏攸棠轻笑:“既然这般,这五百两算是我先给出的一部分,剩下的七百两,缓些日子再给到孙东家不是更好?”
孙勖转念一想,确是这个理。
于是唤了一名伙计拿来笔墨纸砚来,当即写下契书,一式三份。
苏攸棠与孙勖一人一份,一份与官府备案。
孙东家虽是报恩却也不是傻子,与苏攸棠合伙的铺子是仅京城文宝阁一家。
凡事京城文宝阁所赚利钱,苏攸棠可得五成。
所以这俞州的文宝阁自然是与苏攸棠毫无关系。
当然若是苏攸棠所做的物件是在俞州文宝阁卖出,依然可以拿到三成利钱。
这一条条、一例例都写的清楚明白。
回家的路上,虽是欠下了七百两银子,苏攸棠依然是高兴的。
等日后沈镜进京之后,她与林氏自然也会搬去京城。
现下她已经在京城有了自己的产业,这叫她如何能不高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