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眉眼,不像景先生,反而和七年前栾家那位因为急病去世的语小姐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那时猜测,或许是语小姐和其他男人婚前意外留下来的孩子,急病大概是难产,而“家丑不可外扬”,孩子自然也就在栾家被边缘化,一切都很合理
直到那扇如同潘多拉魔盒般的房门打开。
管家的思绪到这里便及时打住,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又重新戴上眼镜,继续去整理还未全部统计好的贺礼。
……
房间里满是情欲的气息。
大床周围原本整洁空荡的地板上,如今散乱着各种东西:两人脱下来的衣服、撕开的避孕套袋子、空了一半的催情吸剂,甚至还有乱七八糟扯下来,不知道浸了什么液体变得湿漉漉的床单。
嵌进墙面的那根铁安安静静地挂在床头,但锁在那里的人已经不见了。
浴室里传来水声和窸窸窣窣的动静,哪怕隔着一扇门,也能听见里头模糊的呻吟。
过了会儿,浴室门打开,热气蒸腾。
十七光脚赤着身,头发湿淋淋的也没擦干,冷淡的神色中透着几分餍足,就这么端抱着被操得浑身软绵绵的段天边走了出来。
她肤色偏粉白,稍微用点力就容易在身上留下印子,以前十七还是苏源的时候,知道她不喜欢身上有太多痕迹,所以哪怕觉得麻烦,也会尽量注意,如今倒是恶劣透了,怎么让她不高兴怎么来,薄薄布料下,那两团白皙的奶子上全是十七故意揉出来的指印,看一眼都能想象到男人大掌用力抓揉时,乳肉从指缝溢出来的情色画面。
给她用的浴巾不知道为什么,比平常用的要短上很多,只能堪堪围住上半身,露出来的肉屁股被打得又粉又肿,全是巴掌印与齿痕,像半个成熟饱满的蜜桃,被十七托在粗糙的掌心里,边走边漫不经心地揉捏掰开。
“渴吗?”
十七低头问焉耷耷地趴在他肩头,因为纵欲过度而没什么精神的段天边。
大概是的确做得尽兴,加上今晚吸了催情剂的段天边骚得格外配合,他语气不像最开始那么凶戾冰冷,反而低低的,带着一点事后调情的温存,抱小孩似的把人托在怀里轻轻颠了颠。
段天边当然渴,嘴唇都发干。
她几乎高潮了一晚上,下面的那两片肉唇不是紧紧贴着十七的睾丸,就是泡在十七的嘴里,潮喷了不知道多少次,眼泪、汗液、口水都要流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