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疯起来什么都不管不顾,段天边在床上尿出来的时候,是被十七抱在怀里操尿的。
她抽搐挺动着下体,呜咽哭叫着说“要尿了”,十七手指插在她嘴里夹她的舌头,抬起她一条绷直的腿,贴在段天边身后,胯下的鸡巴一边重重往里头插顶,一边轻轻吹着口哨。
淅淅沥沥的尿液很快就从两人身体连接的地方流出来,温热地浇灌在十七的阴茎上,可十七仍旧没停,反而把她摆成一个清醒后想起来一定会发怒的难堪姿势,蛮横地操顶着她,撞得她一耸一耸,左摇右晃,屁股都要开花,捏着她小腿的手一紧,忽然猛地拔了出来。
精液和尿柱一同射出来的时候,段天边看着眼前变得扭曲的天花板,不知道为什么,哭得伤心又可怜,脸红彤彤的,被喘着气的十七凑过来咬了两口。
之后十七抱着她去浴室里清洗,段天边却总觉得下面酸胀。
频繁的高潮和失禁残留的崩溃感让她浑身发躁烦乱,又无意识地流泪,精神低迷,只想要继续释放。
可她别说尿,连水都快流干了。
最后是十七在浴室里扒开她的阴唇,用舌头代替阴茎帮她插了一会儿,连舔带嘬地吮着她的阴蒂,又让她喷了一次才好了一点。
而此时十七揉着她酸胀难耐的逼,看着她脸上的眼泪问,“还要我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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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长,不太满意就重写了,久等久等
第两百零二章:荒谬臆想(H)
第两百零二章:荒谬臆想(H)
他嘴里说着帮段天边舔,却没有半分要低头的意思,垂着眼,手指慢吞吞拨弄她沾着泪的睫毛,又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滑。
十七有一双称得上漂亮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搬重物时极有力量感。
段天边曾看他用这双手握过警枪,签过文件,拿过香槟,如今却一一滑过满是吻痕的脖颈,咬破皮的乳尖,被顶得凸起过的小腹,最后插进她光溜溜的腿间。
粗粝的指腹不算温柔地碾揉中间那颗被吸肿了的小核,仿佛要从里面挤出水来。
过量的催情剂让她浑身瘫软,下面干涩又空虚,仿佛变成一个几乎每时每刻都需要男人抱着摸逼的荡妇,被人随便揉两把也爽得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