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笔把花穴搅得天翻地覆,高潮迭起,温挽却犹觉不够地索取道:“不够……啊、再快点……嗯,还要、再快……”
管家已经在温挽的逼里射光了存货,只能用毛笔在穴里飞快地抽插,小逼兢兢业业潮喷了好几次,它的主人却仍不满足。
于是温挽直接从管家手中接过了毛笔,刚开始还是抽插,后面变成了捅,越来越重,越来越用力,最后温挽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
管家回过头,花穴源源不断地流出血来,那支毛笔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温挽折断,被捅进了肉里。
“啊,好舒服……”温挽捂着肚子,眯着眼,满意地笑了。
第二天,温授言来看他,温挽躺在床上,对着他说道,“再踢我的肚子吧。”
“……踢我的逼也行。”见温授言没反应,温挽退而求其次道。
“把小白鼠放进去也可以,我喜欢小白鼠。”温授言不回话,温挽只好绞尽脑汁继续道。
温授言看着被包裹成一个木乃伊的某人,站在旁边抽着烟没说话。
就在昨天温挽把自己的逼捅了,医生连夜赶来,才赶回到家就又接到电话,说温挽又自己把伤口锤裂了,再火急火燎的赶来,这次走之前还不忘让人看好温挽,别让人继续自杀了。
这里没有专门的束缚带,于是就拿铁链拷着,这次医生都已经睡下了,又一次接到了电话,说温挽又挣扎得大出血了。医生两眼一抹黑,顶着蒙蒙亮的天光再次赶来,叫人买来了专用的束缚带,亲自把人绑成了这样。
“小温挽,你也病了,好好休息吧。”最后温授言也只是轻飘飘道。
龙昂一个月后才来看望他,温挽摸着龙昂的肌肉,还没等龙昂反应过来,就已经把衣服脱了个精光,一只手掰开了自己的逼,另一只手把鞭子举到龙昂的手边,看着他苦恼地问道,“你可以抽我的逼吗?”
消过毒的银针缓缓穿过细嫩柔软的皮肉,带出一丝血红,温挽颤抖地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尖叫“啊!”身体控制不住抽搐着想要蜷起,却被主人再次残忍的打开。
龙昂停下了动作,站在床边悲哀地看着。
温挽就躺在床上歪着头仰视着龙昂,半眯着眼,似笑非笑道,“为什么不继续?”
“难道你不爱我了吗?”他问。
“我爱你。”龙昂痛苦道,“我爱你,小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