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书口气飘飘然:“要拆散他们,我有的是法子。”只看他愿不愿意使了。
霍子戚冷若冰霜地「哦」了一声,接着郑重其事地「警告」他:“倘或你伤及我哥哥,我一定会恨你。”
叶锦书唰的扭脸去看他的面孔。他也不知怎的这句话对他刺激这么大,仅仅是听见霍子戚说出那个「恨」字,他的心便如同刀割一般难受。
他自觉受伤,却以不快的情绪表现出来。他蓦然对着他没由来地发脾气,大喊道:“你要恨你就恨好了。我才不稀罕呢!”
霍子戚莫名其妙地望着他,怎么倒是他先怒起来了,要发火不也应该是他发火吗?
船舱里意外的又探出来一个女人,扭着水蛇似的腰落落大方地走至霍濂身侧。
女子微微一俯身低头,楚楚动人地道:“叶大人许久不见。”
叶庭秋愣了一下,片刻才反应过来,虽清楚这女子身份,可脸色仍是动乱了一下。他看了眼霍濂,霍濂只是垂眸。
很快时间来到叶锦书生辰当日。霍子戚一早便去玉器店取了他定做的玉哨子,那是一枚细长的鹿哨,吹响时能发出极长极远的尖声,方圆十里内处于再嘈杂的环境中都难以阻挡它的威力。
霍子戚将它小心翼翼地放进锦盒之中,再贴身收着,转而又命听松前去昙花庵向叶锦书预告,他晚上要去找他。
听松屁颠儿屁颠儿就去了,笑着对叶锦书说他家主子给他准备了个狗笛子作生辰贺礼,叶锦书诧异之余不忘玩笑说那要让霍子戚晚上来看门了。
听松忽贼兮兮地对叶锦书说:“小郎君不知道,我家少爷这几天总嘀咕着说待你生辰要与你说什么话,还说自己不想再等着,耗着什么的。稀奇古怪的。”
叶锦书一听这话,心头「叮」似的响了一声,心情奇妙起来。眼神不由自主的飘向远处的围墙内。
今日的炮火声似乎尤其的大。
霍子戚自从管理五军后少来校场了。今日久违到场是为了试验工部新做来的一批火器。
几名火铳手已经就位,身后摆着一排崭新的火器。霍子戚面上扫了扫,正欲挥手下达发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