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头发,在月光映射下,发丝也焕发出了亚麻色的光泽,看起来纤细又柔软。
她好奇地伸出手,想试试他的头发是否像看起来那样软,结果还没真正摸到,他就猛地将脸一别,避开了她的触碰,眼神里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恶意满满的厌恶,好像她是什么晦气东西,碰到了就会被染脏一样。
他越是这样,嘉鱼反而越来劲。
征服欲并非男人的特权。
她缓缓朝他爬过去,撑在他身上,恶劣地轻笑:“你知道吗?我一直很好奇男人的乳头是不是像女人一样敏感。”说着手指就扒住了他的衣摆,将短袖睡衣慢慢朝上卷,直到他整个上半身都露出来。
谢星熠将脸扭回来,死死盯住她,眼神都快要喷火了,始作俑者却对他的愤恨熟视无睹。
他的身体不像谢斯礼的身体有块垒分明的胸肌和腹肌,因为还在长身高,营养师不建议刻意去练肌肉,所以他身上只有打球时顺带练出来的一点薄肌,清减的少年线条,自然且寂寥,像一首尚且单薄的诗,等待日后血肉的丰盈与充实。她探出指尖,沿着他的小腹勾画,悠然向上,点住了他平坦的胸膛,声音里有明显的惊叹:“……你连乳头都是粉的呀?”
然后一边说,一边拿手指去搓。过电一样酥麻瘙痒的感觉从乳尖传来,细细密密电入他的肌肉。谢星熠浑身一僵,四肢都僵硬。而她似乎还嫌这样不够,用指腹拨了一会儿,忽然撩起两鬓的垂发,朝他胸前凑过来。
“……!!”
乳尖陷入一片暖热湿地,被潮湿黏液全方位包裹,他瞪大眼睛,瞳孔收缩,眼珠剧烈震颤,花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那是她的嘴唇。
她在……舔他。
舔他的胸膛。
谢星熠三观都快碎裂了,身为插入式性爱里的插入方,虽然他还没有过任何性经验,但他天然地具有男人对性爱传统的尊严,他接受不了被女性舔胸,更接受不了这个女性是他如假包换的亲姐姐。而且他到现在都不确定嘉鱼架在一旁的手机究竟是为了吓唬他,还是真的在开直播,被围观的羞耻、对乱伦的排斥与身体的快感三足鼎立,让他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嘬到下颌微微泛酸,她才直起身,抹了抹嘴唇,满意地看着她的“战果”被吸得红肿不堪的右乳。熟烂的深红色,如同一颗烂草莓,和旁边被冷落的左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真可怜。”她弹了弹左边的乳尖,从箱子里找出一对乳夹,分出其中一只乳夹,为他的左乳夹上,一脸“我是大好人”的表情,说,“左边也让你爽爽吧。”
碍于嘴里塞着口球,手脚又被捆住了,他只能无助地发出几声模糊的语气词表示抗争。然而乳夹的开关打开后,谢星熠连微弱的语气词都发不出来了。乳夹高频的震动撼动着他的神经,快感汹涌如潮,席卷全身,他死死咬着嘴里的口球,腰腹不受控制地向上撅挺,连被锁精环箍住的鸡巴也触电般狂抖起来。
嘉鱼趁机拿起一旁的飞机杯,重新打开开关,左手握住他的肉棒,右手拿着飞机杯,对准龟头,慢慢向下套。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