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捏他的耳垂,嘲笑道:
“刚刚不是还很抗拒吗,怎么现在操得这么起劲呀?嗯?”
“姐姐的穴就那么舒服吗?”
“要是学校里的老师同学和你妈妈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她们会怎么想你,阿熠?会不会觉得你像条发情的狗……她们知道你有一根这么骚的狗鸡巴吗?”
他还是不能习惯她直白粗鄙的用词,更不能接受她在这种时候提起谭圆和学校里的老师。她的羞辱像一只手,残忍地扒掉他用以遮蔽裸体的衣物,于是光裸的躯体暴露于聚光灯下,羞耻伴随着快感,自厌让位于情欲,他痛苦到了极点,又兴奋得要死,眼眶潮湿,鼻尖发红,表情似哭非哭,咬牙狠瞪着她,喉间挤出纸老虎的低哮:
“闭嘴……”
“你不喜欢听吗?”她哈哈笑起来,“可是你的鸡巴怎么越来越硬了?阿熠,你要射了吗?”
“我叫你闭嘴……”他咬上她的胸脯,却没有使劲,自暴自弃咬了几秒,忽然张口含住乳尖,大力嘬吮起来,嘴里哼哼唧唧地为自己开脱,“是你给我下药了……全都怪你……”
嘉鱼先是愣了愣,随即笑得更开心了:“是啊,我是给你下药了没有催吐剂的安眠药不好找,我费了好几天功夫才找到呢。今天下午你回家之前我也给保姆下了一点,免得她来打扰我们。你看我对你多好呀宝贝,给你下药之前还拿别人先试了试手。放心吧,那个药没有副作用的。”
谢星熠的表情随着她的话一点点凝固,崩裂,像潮湿的泥土干涸成坚硬的雕塑,又被冷风吹出道道裂痕。他瞪大眼睛,停下腰腹的动作,脸上血色尽褪,喃喃道:“不可能……你、你明明还给我下了春药……你别想骗我,你下的安眠药里肯定还有……啊等等……别!任嘉鱼,你”
媚肉夹着阴茎狠狠一绞,谢星熠完全招架不住,前一秒还沉浸在真相被揭露的震荡里,下一秒便被她夹得精关失守,腰眼一麻,马眼一松,精液伴着低吼悉数喷涌而出。
登临极点那一刻,他脑海中发生了一场伤筋动骨的爆炸,肉体有多极乐,精神就有多痛苦。他以为他是受害者,却发现从头到尾他都是人面兽心的刽子手,披着受害者的皮,手中紧握施暴者的屠刀。
他在屠杀自己。
将灵魂凌迟成血淋淋的尸片,放进绞肉机绞成凌乱的碎末,被风一吹,灵魂消弭无踪。
分不清究竟是精神还是肉体更觉崩溃,他的世界轰然倒塌,满地断壁残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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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阿熠房间看看他怎么回事,怎么这个点还没起床?让他早点起来学习,下周都要期末考了,还学别人赖床。都让他早睡早起了,就是不听。”
嘉鱼出卧室倒水的时候,正好听到了楼下谭圆与保姆的对话,她随意瞄了眼时钟,看到上面显示着八点零三分周末谢星熠起床的时间一般是七点半,也就晚了半小时,但这半小时在谭圆眼里显然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