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彻底离开了五楼,嘉鱼才松开捂在谢星熠嘴上的左手,笑着打趣他:“你喘得太厉害,都被别人听到咯?”
他从背后抱着她,脸颊埋在她肩上,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杏眼,和红得像醉了酒的上半张脸,胯下迅疾地摆动着,嘴里却哼唧着呜呜咽咽:“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呀?我就要说。”裙摆之下,粉嫩的穴口早已在长达十来分钟的激情性事中被磨成了一片靡红,她脚下的地板也淅淅沥沥聚了一滩水洼,淫液顺着大腿滑下去,在白嫩的腿肉上和腿袜间拉出一道长长的蛛丝,嘉鱼自己的表情和声音同样没好到哪里去,但她还是坚持出言逗他,“刚刚把套拿出来的时候,你不还一脸凛然不可冒犯的表情,满口‘不行’‘不行’的吗?怎么一操起来就跟狗一样,拉都拉不住了?”
他把脸又往下埋了埋,肉棒操得越来越狠,声音却变得越来越小,闷闷的,几乎是卑微的祈求:“别说了……”
好在啪啪的水声渐渐盖过了她的话音。他把她压在书架上,胯骨贴着她的屁股,每次都只拔出一点点,插入时却全根没入,不断在她湿黏紧致的穴里进出,将她身后那片裙摆操得乱糟糟的,一边痛恨自己这具发情公狗般淫荡卑贱的身体,一边却又沉迷于和她的交媾,嘴唇蹭过她的脸颊,在她嘴角、颊侧、耳后和脖颈上流连轻吻。
她的肩颈线条漂亮得不像尘间人,雪融融一片,流畅纤薄,很适合留下点印记。他亲着亲着就忍不住张开嘴,在上面轻咬。牙齿叼住她颈后的衣领,将她的衣服朝下扯,露出更多肌肤,嘴唇在上面黏糊糊地吮。亲了一会儿,嘴里忽然尝到一股血腥味,他怔了怔,垂下眉眼,看到她右肩胛骨上有一道长长细细的划痕,零星几颗血珠凝在上面,已经干涸了,被他的唾液濡湿,才重新融化出新鲜的铁锈味。
他意识到了什么,偏眼去看刚刚他推她时她撞上的那个书架,看到铁架子上毗邻她肩胛骨的位置崩出了一道尖锐的铁丝。
所以……
她是真的疼才那样,不是装的。
装来装去,真真假假,为什么就是不肯好好跟他说实话?
他心里顿生愧疚,像被人兜头泼了盆冷水,连性欲都冷了一大半,快进快出操了几下,匆匆忙忙结束这场性事,看着她整理衣服的身影,纠结道:“……我带你去医务室吧。”
嘉鱼不解地看向他。
“你背后受伤了,有点流血,这个铁丝不知道有没有生锈,去医务室处理下比较保险。”
闻言她活动了一下肩膀,发现没什么异状,于是干脆利落拒绝了他:“不用,午休时间快结束了,我要回去学习。”
“也不差这一会,虽然医务室确实有点远,但身体比较重要……”
他的话还没说完,午休结束的铃声就响了起来,叮铃铃铃铃
嘉鱼脸上的表情瞬间急起来,花了半小时在这里和谢星熠厮混已经够放纵了,她绝对不允许自己宝贵的学习时间再被浪费,更不允许自己的期末考成绩被这种事耽误。谢星熠还想继续说,她已经跳起来,抱起放到一旁的书大步流星走了起来,只甩给他一句:“我走了,你别啰嗦了,你也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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