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我、我真走了?不回来那种?”
“?走呗,啰里吧嗦干什么呢。”
被她凶了一顿,他才鼓起勇气朝后退出一步,重新站到了阳光下。
深吸一口气,他转身迈开步子,告诉自己他没有做错任何事,他根本不需要感到愧疚,但是走了几步,储物室里的那块白板却突兀地钻进了他的脑海。
他想起了白板上那四个小人。
一开始他先入为主,以为那四个火柴人是谢斯礼、谭圆、他和嘉鱼自己,现在仔细想想,如果是这个组合,那四个火柴人应该画成两女两男才对,可她画的分明是三女一男。
她画的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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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鱼刚把投影仪上的灰抹干净,一抬头,就看到谢星熠重新钻了进来。
她不耐烦地拧起眉,刚想问他又发什么神经,结果话还没起头,就被他轻轻抱住了。
耳畔是少年的嗓音,如泉水击石,清澈,干净,生涩,含有一丝紧张,却没有往日的犹豫。他说:“我不去了,我想和你待在一起。”
0068 68 下跪
储物间里透不进光,投影仪投出来的影像清晰得吓人。斯坦利的《闪灵》,很老很经典的片子。放映前她问他喜不喜欢看恐怖片,谢星熠为难了半天,见她表情兴奋,他舌头打了好几个结才从牙缝里勉强挤出:“还行……”
于是开始看恐怖片。
谢星熠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放在嘉鱼身上而不是电影惊悚的画面上,尽管如此,他的心脏还是随着剧情推进时而紧缩,时而悬停,时而疾跳,整个人像在坐过山车,情绪跌宕起伏。
也许是他坐立不安的姿态太明显,一旁嘉鱼忽然伸给他一只手,眼睛盯着影像画面,头也不回地说:“害怕可以抓着我。”
“……”他咬牙拿开了她的手,“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