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脑海中唯剩这个想法。
卧室门依然反锁着,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什么时候?怎么进来的?他不是出门了吗?难道出门是假的,他一直待在她的房间?
他为什么会起疑?期末周那几天她以复习为借口拒绝了和他的性事,他表示理解,期末考后她又格外留心,时时提防谢星熠往她身上留印子,他怎么可能会发现?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她的视线死死定格在男人的腿上,甚至没有勇气完整遍历他的全身。
雷鸣止息,闪电收束,世界忽然陷入风雨前的死寂。
他坐在那儿,手肘搭在沙发扶手上,单手支撑下颌,优雅地翘起二郎腿,乌黑油亮的皮鞋被冷冷夜色润出冰峰般的反光。
像在招待拘束的客人多夹菜,他露出一个美丽又凉薄的笑,薄唇开合,狐眼微眯,温和地问:“怎么了,不继续吗?”
雨声渐大,暴雨倾盆。
0070 70 巴掌
沉默如山,沉甸甸地压在嘉鱼和谢星熠肩上。
他们各自维持着初始姿势枯坐成两尊石塑,唯一的变化是谢星熠的阴茎,拜谢斯礼所赐,已经吓软了,像充满气后被针尖挑破的气球,漏气漏得彻底。
得不到回应,谢斯礼干脆直起身,朝他们踱步而来。
皮鞋踩在毛地毯上,沉寂无声,要不是场景和人物不对,他从容稳健的步伐就像要赴一场舞会。
但现在没人会产生这种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