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希珩再混,也不至于对他用心去疼的人耍,他宠着还来不及呢。
可也就是“宠”,让这人一点原则都没有,谢菱君说啥他听啥。
估计就是谢菱君心血来潮,想在他头上拉屎,他也能乐呵地蹲下身,让她怎么方便怎么来。
而那小混蛋就更不必说了,好不容易逮着一个可以任她捏圆拍扁的人,可不得好好满足一下。
毕竟,在此之前,她不止一次央着他们要了。
丁叔懿耳提面命,再三警告,前三个月绝不许行房事。
外加他们也担心她的身体,甚至打算整个孕期都不碰她一下,丁仲言也知道,给谢菱君憋得难受。
结果,出了秦希珩这么个叛徒!
在他眼皮底下整事!
也不知这会儿那小东西怎么样!
丁仲言气得牙痒痒,一时半会又走不得,只能把怒火都对准秦希珩。
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他说什么,丁家哥儿俩都得怼一句。
看得下面的人,一愣一愣,大气不敢喘。
生怕阎王打架,小鬼遭殃。
秦希珩心虚,自知理亏,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书房里熬了个大夜,终于把攻占湘城的事儿落听。
谢菱君在军营里住了好几天,精神渐渐缓上来,每天三个人都准时回来,轮番帮她按摩腿脚。
又带着她在营里各处遛弯,以至于,人人都感慨:“难怪司令对夫人这么上心,我要是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我恨不得天天别裤腰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