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东西,怎么还睁眼说瞎话呢?
换句话说,他们几人,手底下有几个是干净的?
丁仲言沉望着女人恬淡的脸庞,眼中柔和的目光,心当即就化成水。
叹了一声,算了,就让她这么误会下去吧,那些脏的臭的,永远不叫她知道才好。
到现在他才知道,为什么他们几个这么贪恋谢菱君,为什么抓着她死也不放手。
都是长满七情六欲,食五谷长大的人,肚子里装的是一颗活心。
谁会对阳光浴身的珍珠有抵抗力?
都巴望着让她洗去自己的一身泥污,可又怕自己将她染脏,所以拼命掩饰着不干净的那面。
从身上扒拉出一块最好的皮,只露给她看。
好在,她接受了。
真好…
“你叹什么气?”谢菱君疑惑。
丁仲言搓了下脑门儿,起身又把她抱进怀里,就着她的话说:“把你家好哥哥气坏了,我内疚呗。”
“……”她翘着小嘴,嗔了一眼,她才不信。
……
又过了一个星期。
谢菱君和灯儿准备打道回府,丁仲言和秦希珩走不开,便让丁季行把主仆二人送回京。
临行的早上,几人站在车外,秦希珩抱着她一遍遍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