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梢上水珠滑落,一瞬间就被浴袍吸收至无影无踪。
他垂着头,极力克制住自己想要伸手掐住脖子的欲望,声音沉闷:
“不需要。”
“我是个失败者,所有人都会抛弃我。”
……怎么还自卑上了。
之前那个自信心爆棚的德国花孔雀呢?
你发现你有时候还挺怀念这俩德国人以前桀骜不驯的模样的。
“怎么会呢,你那场比赛明明有进步。”你绞尽脑汁尽量不提及洁世一,“不要总跟别人比嘛,而且你回国大家都很欢迎你,我有看新闻哦。”
对方微弓的背终于挺直些许:“你……一直在关注我?”
呃,其实并没有。
但这种时候当然不能说实话。
“当然,不然我怎么点赞你的动态。”你隔着浴袍戳了戳他的背,半开玩笑,“你现在穿着浴袍过来,不会就是来展示腹肌的吧?”
一口气说得话有点太多,话音刚落你忍不住咳嗽几声。
而凯撒终于转身,高出你一个头的德国青年此刻看清你的状态,如猫儿般的钴蓝色针形瞳孔微微收缩。
你也总算看清凯撒的脸。
对方眼眶发红,牙关咬紧,像是刚才积压的情绪还在持续;不过这张脸,依旧是漂亮得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