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地挂掉了电话,我趴在方向盘上放声大哭。
……
淡去的痛苦忽然反刍,我闭上眼,缓了一会。
再睁开眼时,内心已经只剩冷硬。
我平静地说,“离婚协议书在拟了。你签了之后寄回给我。”
他呆呆地看着我,嘴唇蠕动了几下。但没能发出声音。
晚上,我也发了一条朋友圈。仅对她可见。
只有两个字。
“消遣~”
……
几个月后,等前婆婆愤怒地打电话来质问时,我才知道徐曜成进医院了。
明明他前两天还在别墅外守着。
挂了电话,周周心虚地说,“我是看不惯他天天骚扰你,还赖着不肯签字,所以叫人把他打了一顿。”
“可能下手重了一点……”
我说,“傻瓜,要打也该等领了证再打。”
我匆匆赶到医院,却在一楼大厅撞见我那个前婆婆正挽着柯雨柔,有说有笑。
“你真是我们家的福星,一来就有喜了,不像那个富婆,都几年了肚子还没个动静。”
柯雨柔摸着肚皮,羞涩咬唇,“您千万别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