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戏谑,手却已经不老实地探进她的T恤。
来不及反应,T恤下摆已经被掀起,带着薄茧的掌心毫无阻隔地握住雪乳,拇指重重碾过挺立的乳尖。
“呃啊…”她猛地弓背,却被铁箍般的手臂锁得更紧。男人滚烫的唇舌沿着颈线游走,在旧吻痕上又覆新痕,像在给所有物加盖印章。
可怜的乳头已经被他前几次吸吮得有些肿胀,敏感得一碰就颤。
他的手指却熟练地找到已经微微发硬的乳尖,恶意地揉捏拉扯,力道大得让她眼角泛红。
“电视…比我好看?”沈恪之低笑着加重力道,另一只手扳过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落地窗。
明净的玻璃清晰地映出他们交叠的身影,她衣衫凌乱地被他圈在怀里,而他的手正在她衣服下肆意揉弄。
天花板上摇晃的水晶吊灯奢华艳丽,她却恍惚想到这周第三次被弄坏的沙发靠垫。
自从泳池那次后,沈恪之就像不知餍足的野兽,餐桌、书房、甚至阳光房里的藤编吊椅都留下过淫靡的水渍。
想动却又被身体的快感支配。
她的身体像被抽了骨头般软在他怀里,指尖徒劳地抵着他绷紧的手臂肌肉,却在下一秒被掐着腰翻了个身。
后背陷入柔软的沙发,T恤被粗暴地推至胸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那对浑圆的乳丘已经泛起情动的粉色,挺立的乳尖像熟透的樱桃,在他灼热的视线下可怜地颤动着。
“沈、沈恪之……”她带着哭腔的抗拒更像欲拒还迎,腰肢不受控地向上拱起,将更饱满的曲线送入他掌中。
男人眼底的欲色瞬间浓得化不开,俯身就将一枚挺立的红果含进嘴里。
“唔……!”
湿热的舌尖绕着乳尖打转时激起一阵阵淫靡的水声,他故意用齿尖轻轻咬那被吸的红肿的奶尖,手指也不安分地隔着早已湿透的底裤重重揉弄她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