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砖上的水渍映着昏暗的光,娇小的身体完全被他高大的身影笼罩。
她咬着唇,指节都泛了白,却止不住身子被他撞得一下下往前滑。
“呜...纪珩……慢、慢一点…”她细声求饶,尾音颤得不成调,可话音未落就被身后更凶猛的顶弄撞碎了句子。
粗长的肉屌深深埋在她湿软的肉穴里,每一下抽插都顶到宫腔深处,带出黏腻的“咕叽”声,混着她抑制不住的啜泣,在浴室里回荡。
腿根突然痉挛着绞紧体内的凶器,却换来他一声沙哑的闷哼。
她的双腿被强行分开,挂在他精壮的腰侧,纤细的脚踝被他大手扣住,像是被锁在无形的枷锁里。
“不、不是……啊!”她突然尖叫,因为他腾出一只手,指尖拨开她被操得红肿的阴蒂,轻轻一刮
眼前发黑,穴肉疯狂抽搐,可纪珩偏偏在这时抽出性器,龟头卡在翕张的穴口,恶劣地磨着那圈湿淋淋的嫩肉。
泪水混着汗液滑落,糊满她白皙的脸颊。
“求我,”他舔着她后颈渗出的汗珠,嗓音阴郁又甜蜜,“说“老公,插烂我…”不然就晾着你这张贪吃的小嘴,嗯?”
意识被快感冲得七零八落。可身体早被他驯服,空虚的肉穴一张一合,吐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液,顺着大腿往下流。
“……老公,”她终于呜咽着投降,指尖绝望地抓住他绷紧的小臂,“插、插烂我…….”
纪珩闷笑一声,猛地捅到最深。她尖叫着高潮,却被他强硬地抱起,肉屌依然卡在深处,一丝也不愿拔出。
下一刻,他迈开长腿,抱着她走向卧室,每一步都让体内的性器更深地顶撞,碾磨着敏感的宫壁。
像坏掉的水龙头,怎么关都关不上。
宁檀的腿心被顶得酸胀不堪,淫水顺着交合处淌下,滴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混着汗液滑落,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意识涣散,乳尖早就在与纪珩胸肌的反复摩擦中红肿不堪,像两颗熟透的樱桃,随着他肏干的节奏在空气中可怜地颤动。
卧室的门被踢开,昏暗的光线洒在凌乱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