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游被他含着几分嗔怨的湿漉漉眼神看得背后一酥,压在心头的怒火顿时消去大半,语气也略微和缓了一点:“往后裹严实了再出门,知不知道?”
“知道了……”
男人这副逆来顺受的小媳妇样儿看得陈游更加心痒难耐,再也撑不住冷脸,一把就将他柔软壮实的身子搂进怀里,“早这么乖不就完了?我还不是怕你在外面吃亏。”
林殊抿了抿嘴,垂眸不语。
“行了,不说别人了。”陈游一边在心中暗自思忖着哪天把那挖自己墙脚的小子套麻袋揍一顿,一边又自然而然地对林殊吩咐,“晚上给我留个门儿。”
见男人不吭声,他又说:“就我自己,累不着你。”
陈游已经快一个礼拜都没能跟林殊亲热了。
也不光是他,苏靖也一样,白天不好下手,两人前天实在憋不住,又一次半夜合伙去翻人家墙头,也是性急了些,一不留神就被墙头上那些锋利支棱的碎玻璃茬扎得手上腿上都是血,院底下那条警惕心大涨的癞皮狗更是汪汪大叫不止。两人最后还没能翻进去,只得灰溜溜地走了。
苏靖伤得严重点,从大
“伤了那么些天,也不见你去瞧瞧。”陈游倒不是单纯为同伴打抱不平,只是多少有些物伤其类,“要是受伤的是我,你也不来瞧我?”
男人拧着手里滴水的衣物,埋怨似的轻声说:“夜里翻人家院墙,你们还有理了。”
到底没说来不来瞧。
陈游把湿衣裳从他手里夺过来,自己三两下拧干水,嘴里狠声道:“早晚把你家墙头玻璃铲了,跟他妈防贼似的,架个梯子都没地儿下脚!”
洗完衣裳,林殊刚要走又被陈游拦住,塞给他一沓钞票:“你收着。”
林殊吓了一跳:“我不要,你给我干什么?”
他说着就想挣开手,但陈游抓着他不放,硬是把那沓钞票塞进他手里:“别废话,给你就拿着!”
“你……”林殊犹豫着问,“你哪来的钱啊?”
陈游得意道:“打狼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