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伸出右手,冰凉的护甲游移至胸前,绕着乳尖画圈,那触感似毒蛇吐信,激得谢裁云浑身一颤。
拇指突然重重碾过挺立的乳珠,“这里……”又忽地松手,看着那点嫩红在空气中可怜地颤动,“可曾被男人碰过?”
“没、没有……”谢裁云声音发颤,双腿不自觉地并紧。
“撒谎。”元令殊的手指如蛇般游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一寸寸丈量她的身体。
之后忽然掐住她的腰肢,护甲已顺着腰线滑至小腹,危险地向下探去,“既是勾栏出身,就得验下身子。”
“哀家总得瞧瞧,皇帝送来的这份大礼,够不够清白。”
谢裁云惊喘一声,下意识要后退,却被一把扣住手腕拉扯按在柱子上。
后背贴上冰凉的柱身,身前是身形高挑的元令殊,她被困在这方寸之地,眼睁睁看着那只戴着精致华丽护甲的手探向腿心
“太后娘娘……”她终于忍不住哀求,“臣妾真的……啊!”
冰冷的护甲触上她娇嫩的阴唇,谢裁云脑中轰然一响,双膝一软,几乎要跪下去。
元令殊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指尖掰开那两瓣湿润的蚌肉,露出内里水光潋滟的媚肉。
鎏金护甲顺着湿滑的缝隙上下刮蹭,凸起的纹路每次划过敏感的花蒂就引发一阵痉挛。
她轻轻滑动,谢裁云猛地仰头,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腿颤抖得几乎站不住。
“真敏感。”元令殊点评道,手指恶意地捻动,“这里,被多少人碰过?可曾有人进去过?”
谢裁云连连摇头,“不曾……嗯……臣妾是清倌人……”
元令殊自然清楚她的底细,这并不影响她逗弄这个可怜的女孩,指腹在她花蒂上打着圈揉弄,带着护甲的那根手指不时剐蹭着敏感的穴口。
“这么湿……当真没被肏干过?”
“呜……真的没……”当护甲突然撬开紧闭的穴口时,那冰冷坚硬的触感与滚烫软肉形成骇人对比,她仰颈绷出天鹅垂死般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