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令殊腾出一只手在她湿漉漉的腿间轻轻一刮。
“都这般情状了……”她将沾了晶莹的指尖举到她眼前,凤眸中噙着戏谑,“还要哀家怜惜?”
那抹水光在她指尖拉出细长的银丝,谢裁云羞窘地别过脸去。
“不过既然柔妃开口了……”
话音刚落,谢裁云忽觉胸前一热。
“唔……太后娘娘!”
惊呼声骤然变调。
太后突然含住她一侧乳尖,湿热的舌尖绕着挺立的蓓蕾打转。
那灵巧的舌在乳首流连,时而轻吮,时而用齿尖不轻不重地碾磨,每一下吮吸都像在品尝珍馐,激得她腰肢发软。
太荒唐了。
世间最尊贵的女人竟俯首在她胸前,在一个妓子胸前……用那张能决人生死的朱唇含住那点嫣红辗转厮磨。
这认知比唇舌的撩拨更令她战栗,激起一阵难言的酥麻,顺着脊背窜至四肢百骸。
“哈啊……娘娘……太、太奇怪了……”谢裁云仰颈轻喘,无意识地摇头。
腿间玉户翕张着吐出更多蜜液,将两人相贴的小腹染得一片滑腻。
她本该为自己的身不由己感到悲哀屈辱,可身子却背叛了意志,诚实地动情着。
“嗯……”
谁能想到呢?
月余前秦淮河畔人人轻贱的清倌妓子,此刻正被当朝太后压在朱红锦褥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