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她体内的元令殊自然能感受到她的反应,炽热的掌心覆上小腹,轻轻按着那处色情的凸起,“云娘这般敏感,倒叫哀家……”话音未落,指尖忽然加重力道一按,“不好专心听政了。”
谢裁云不受控地绞紧,却咬唇生生咽下呜咽。
这般不讲理的话,她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得强自凝神,努力聚焦涣散的视线,试图辨认奏折上的字迹。
“今岁漕粮……嗯……漕粮、损耗……较往年……唔啊……多、多三成……”
元令殊身下节奏不减,阳根每一次都重重挤进了湿润的宫颈,推进嫩肉辗转磨弄,感受着内里每一次细微的痉挛,面上却仍端着那副漫不经心的腔调:“哦?真是怪哉……为何会多出这三成?”
谢裁云心中清楚这分明是太后在故意逗弄,字迹在摇晃中模糊成一团黑影,她读得愈发艰难:“沿途、哈啊……州县……嗯、嗯……层层、盘剥?”每说几个字,就不得不停下来急促地喘息,念到后面甚至不确定自己读得是对是错。
“嗯……这样啊……”元令殊贴上她仰起的脖颈游移,齿尖不轻不重地轻咬,“那皇帝批了什么?”
“陛、陛下批……漕粮、损耗……嗯啊啊……皆、皆因……呜、沿途官吏懈怠……”
谢裁云爽得几乎魂都要散了,双腿绷直,蜷缩着脚趾,几乎是哭着念完:“令各州县、哈啊……自查自纠……”
闻言,元令殊笑了。
她手指探到前方,轻轻揉捏那颗充血的花珠,故意发问:“云娘觉得,这敷衍的批复,配得上你念得这般辛苦么?”
“呜!”
谢裁云花穴骤然绞紧,死死咬住体内的阳根,一股清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她答不出话,也无需回答
“啪嗒”
几滴晶莹落在展开的奏折上,正好晕开了“自查自纠”那行朱批。墨迹在湿痕中渐渐洇散,御笔亲书的威严顿时化作一团被浸得模糊不清的暧昧污渍。
元令殊垂眸,“答得……甚好。”
谢裁云茫然睁着泪眼,只觉脑中一片混沌,指尖徒劳地抓握着虚空,那奏折早已滑落在地,浸在淫靡的水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