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臣妾怎会嫌烦……”她慌忙摇头,声音透着心虚的怯意,“只是日子渐渐热了,臣妾实在太困了,故而说了胡话……娘娘,您别生气……”
她指尖揪住元令殊的衣摆,水汪汪的眸子怯生生往上瞟,正撞进元令殊似笑非笑的目光里。
元令殊垂眸瞧着她这副模样,嘴角微扬道:“云娘困了便睡罢,今日就不让你受累了。”
谢裁云颇感震惊,还不待她回应,却听“嗤啦”一声
亵裤被撕开的声响惊得她浑身紧绷。
布料堪堪裂到大腿根,再往上半寸,便会暴露她未系月事带的事实。
那根滚烫的硬物自裆间探出,不容抗拒地抵上她紧闭的腿心。
“夹好了,”元令殊在她大腿内侧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睡你的,哀家自己来。”
这……这竟是要用她的腿缝泄欲吗?
谢裁云羞得满面通红。
虽然不是头一回白日宣淫了,可这般玩法实在……
元令殊握着她的腰,缓缓挺动。
初夏衣着单薄,太后只着一件月白里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紧实的肌肤,而谢裁云则是一身藕荷色的丝质里衣,早被揉得松散开来。
午后天热,又是紧拥在一处,体温相贴,肌肤相亲,很快便沁出薄薄一层汗意。
那饱满的阳具头端在她紧闭的腿根处研磨滑动,因为紧张和体热渗出的薄汗,让腿心肌肤变得更加湿腻,也让肉棒的进出几乎毫无阻滞,每一次碾过都带来一阵难言的酥麻。
谢裁云咬着唇,只觉得那硬物摩擦得她腿根发烫,心也跟着慌乱地跳动。
这怎么可能睡得下去……
这阳物在腿根处来回抽插了几下,那处便已是一片濡湿的粘腻感,若是再往上些……便会发现她未着月事带、光溜溜的下身,此刻唯有残破的亵裤勉强遮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