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攥着被子,在黑暗里睁大了眼睛,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泄出一丝声响被皇帝察觉。
萧景珩忽然话锋一转:“对了,柔妃不是来给母后侍疾么?怎不见人影?”
来了!
听到皇帝提起自己,谢裁云心下一紧。
“哀家打发她去备药了。”元令殊哼了一声,语气陡然转冷,“怎么?皇帝心疼了?舍不得你这心尖上的人来伺候哀家?”
萧景珩忙陪笑道:“母后说笑了。柔妃能侍奉母后,是她的福分。”
听到太后语气里的不悦,他反倒暗自欣喜,巴不得太后将所有火气都撒在这枚棋子上。
果然,妇人就是妇人。
亲政十年又如何,不过是占了天时地利。若非父皇驾崩时自己尚且年幼,这朝政大权又怎会落到一个妇人手中……
为把戏做足,他又故作关切道:“只是柔妃身子单薄,还望母后……多怜惜些。”
“呵,皇帝倒是怜香惜玉,既如此……哀家自会好好疼·惜她。”
而与此同时,那根滚烫肉棒,重新寻到了谢裁云的腿心缝隙,又开始不疾不徐地、极具存在感地在她腿缝间磨蹭挺动起来!
谢裁云猛地一颤。
太后疯了不成?!她怎么敢……
皇帝就在一旁啊!
她想躲开,却又担心自己轻举妄动会让皇上发现,只能默默承受着。
太后的动作幅度很小,但每一次顶弄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地带,被撕裂至大腿根的亵裤脆弱得不堪一击,此刻更是被那硬物蹭得紧紧贴在她湿润的屄肉上,坚硬的轮廓顶着薄薄的布料,能清晰感受到那惊人的热度。
谢裁云几乎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咚咚、咚咚……每一次跳动都震得她耳膜嗡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