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裁云绝望地想,太后定是知道她的月事已经结束了,不然,为何这根坏东西……总往那处顶?柱身顶着湿滑的布料,执拗地将两片柔软的肉瓣向两侧撑开,暴露出泥泞不堪的穴口。
然后,它突然加大了力道和幅度!像捣蒜一样,一下又一下地,隔着那层薄薄的亵裤,用力地顶撞着她的穴口!
“唔……”谢裁云死死咬住被子,才没让那声惊喘溢出喉咙。
皇帝还在说着什么体己话,关心着太后的饮食起居,谢裁云却已经什么都听不清了。
身体的本能让她渴望被更深、更狠地贯穿,可理智又在尖叫着提醒她当前的处境。
可由不得她选择,那厚实的龟首反复碾压、顶弄着穴口,硬是挤开柔软的肉瓣,试图往更深处钻去。不堪蹂躏的嫩肉本能地收缩绞紧,分泌出更多淫液,将那块本就湿透的布料浸得更加黏滑不堪,紧紧贴合着每一寸肌肤,仿佛成了人体的一部分,紧紧包裹着那入侵的凶器。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亵裤的布料,正随着肉棒的动作,被一点点地……推入销魂的穴口深处!
“咕唧……”
一声轻微黏腻的水声,还是逸散了出去。
那滚烫的硬物竟真的就这样隔着层湿透的薄绸,蛮横地挤进了甬道,旷了多日的甬道终于再度迎来了它的主人。
萧景珩正欲再说些什么,听到这声音不由微微一顿,“什么声音?”
谢裁云吓得花容失色,连带着花穴都跟着绞紧。
元令殊面不改色,只是嗓音明显暗哑了许多:“许是慈宁宫里闹了老鼠吧,这几日总听见些窸窸窣窣的动静。”
“老鼠?”萧景珩眉头微蹙,“宫人当真是越发懈怠了,竟让母后寝殿进了这等腌臜物事。”
“无碍。哀家前些时日得了只乖巧的狸奴,正好让它派上用场。”
萧景珩有些意外:“狸奴?母后何时开始养猫了?不知现在何处?”
“是只惯会偷懒的猫儿,不知躲在哪儿呢。”元令殊意有所指地说着,指腹在谢裁云丰盈的奶肉上揉弄挑逗,身下微微使力,让阳物顶得更深,“但它着实……惹人怜爱。”
惯会偷懒的猫儿……是在说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