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似乎以另一种方式,体会到了“骑马”的滋味。
身体起伏颠簸,紧窄的甬道每一次吞吐吮吸都带来销魂蚀骨的快感,她仿佛真的在策马奔腾,每一次都将她带向极乐的顶峰。
她忍不住微微加速,奶子随着动作上下晃动,划出诱人的弧线。
“在想什么?”元令殊冷不丁开口。
谢裁云沉浸在自己的畅想中,下意识地回答:“嗯……骑马……”
话一出口,她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猛地回过神来。
怎能说是骑马……这岂不是将太后比作牲畜!
元令殊却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到谢裁云那边,“想要骑马?”她抬手抚摸着谢裁云汗湿的脊背,语气带着一丝诱哄,“等以后有机会,哀家带你去马场。”
“以后”二字如一颗石子投入谢裁云的心湖,荡起层层涟漪。
以后?等等,这岂不是……
谢裁云有些愣怔,这两个字似乎将她的死期变成了未知数,本以为自己在怀孕生子后难逃一死,如今看来,可能真的有了生机……
虽然这也许只是太后动情时在床笫间的哄人话语,但她还是在这一刻,感觉到了开心,胸腔里那股雀跃怎么也压不住。
她越发大胆起来,腰肢扭动的幅度和速度都加快了,穴肉贪婪地吞吐着,顶端每一次碾过宫腔湿软,都让她舒服得眯起眼睛,呻吟声也越发婉转勾人。
她听闻,真正厉害的骑手在驯马时,能与骏马心意相通,喜怒哀乐,尽在掌握。此刻,她伏在元令殊的身上,感受着身下躯体的每一次绷紧与舒张,每一次呼吸的凝滞……那滚烫的硬物在她宫房跳动,传递着被紧致包裹的极致欢愉,还有那逐渐堆积、几欲喷薄的汹涌情潮。
她亦能感受到太后娘娘的情绪。
甬道内的嫩肉疯狂地收缩绞紧,贪婪地吮吸、绞缠着元令殊的阳物,试图汲取更多生命的热度。淫水泛滥成灾,哪怕是有这根物事堵着,两人紧密相连之处仍然一片滑腻的水液。
午后的光线极好,纵然帷幔垂落挡了些许阳光,她们亦能看清彼此的每一个反应。
“唔……嗯啊……”自己掌控骑乘的节奏,摩擦阴蒂花唇和用宫腔磨蹭肉棒的强烈快感冲刷着四肢百骸,“啪啪”声因为姿势的变化变成了“咕唧咕唧”的声响,在殿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