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安怀狼狈退却,他仍不能适应她的污言秽语。
因清正守礼不愿沉沦,也正是因为此才教她欲罢不能。
夜深人静,小院里浮动起对抗,痛苦的气息,时间在推移,春情在燃起。
看着坐在床沿看奏报的沈云之,卫安怀眼底浮起痛苦,呼吸不畅,人踟蹰不前。
神思不定间,沈云之已来到他面前,卫安怀下意识一退,被沈云之一把搂住腰身。
“小心点。”
就这这般姿势,他僵硬地被动地往床榻而去。
沈云之心中轻叹,手上却不怜香惜玉,正要解开其腰带,卫安怀用力地扣住她的手腕,语气尽量软了下来,干涩开口。
“可否改日?今日实在不适。”每次沈云之回来当晚,硝烟和煞气萦绕未散,欲望尤为强烈,无一次不强烈吞噬了他的精神和身体。
沈云之抵着他的额头,“我的宝贝,你可是我精心养着的,我对你里里外外皆了如指掌,”
被揭破心思,眉心接着落下一吻,卫安怀控制不住瑟缩了一下,麻木地放下手,任由沈云之褪尽他的衣衫。
卫安怀知道他没有拒绝的余地,曾经百般挣扎,亦不能保全自身,衣衫尽碎,被拷死在床榻上,肉体被尽情受用,尊严尽失,求死无门,不得解脱之法,想起来便作呕不已,痛恨自己的无力,惧恨沈云之的强迫行径。
他不喜欢,可是无论怎样挣扎,结局总是注定。
沈云之心急难耐,按下怀中人的推拒,恋恋不舍地蹭着对方的脸颊,霸道地将其圈在怀中,好似饥渴症一般,上下其手,上下其嘴。
卫安怀强忍着,每每推拒都遭遇压制,无论怎样,他实在无法接受沈云之的怪癖,总爱抱着他啃,处处留痕,烛火亮堂,她兴奋不已,他羞耻愈盛。
越羞愤,沈云之越过分,故意挑亮烛火,细细摩挲每一寸,他寸寸皮肤皆恶寒不已,任他百般抗议,皆遭无视,反而遭到变本加厉地对待。
“唔唔…够了,放开我。”被压制在头顶的双手不住地挣扎,湿润的气息凝聚于他瘦削的身骨上,吻迹,掌印一寸寸加深。
“怎会够,相思断肠,情难自抑,自是要委屈你了。”嘴说抱歉,手上却无半分歉意,我行我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