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手机导航,米蓝来到酒店附近的沙滩,和其他兴致勃勃的游客相比,她显得要无聊许多。
沿着海岸慢悠悠的走着,她捡了点漂亮的贝壳,后来觉得渴了又去买了瓶矿泉水,最后独自坐在沙滩上看着红日慢慢西沉。
那种美是震撼人心的,整片海域都被染成了绚丽的红,在晚风的吹拂下,她好像喝醉了一般,所有的不快都在这刻被大自然治愈。
五点多的时候,肖加南发过来条消息:“人在哪,我去接你。”
米蓝回道:“不用,到点我自已会回去。”
从酒店走到这里才十几分钟,接个毛线啊。
快六点的时候肖加南再度发过来条消息:“我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回来好么?”
米蓝的眼眶忽然被刺痛了下,抬手飞速地擦了下眼睛,双手环抱住膝盖,眼睛盯着脚底的沙子。
此时的她像是个赌气离家出走的孩子。
肖加南没做错什么,错的是她该死的敏感而脆弱的自尊心。
她不想去那场生日宴会,不想肖加南被人嘲笑,也不想自已成为一个招摇过市的小丑。
所以她选择了这种鸵鸟方式,企图蒙混过关。
平复了半刻心情,她给肖加南回了条微信:“我的衣服丑吗?”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她却顽固地想知道答案。
没过两秒手机响动起来,是肖加南打来的视频通话。
米蓝几乎立刻掐断,肖加南再次打来,她再次掐断,反复了几次后,男人妥协了一般发过来条语音:“你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