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夫南换另一条腿踢他。
利厄斯啧了一声,又费劲儿地轻轻夹住他另一条腿:“别?踢了,裤子脏了。”
俩人旗鼓相当打了个“平手”,恰如初见时在?浴室里一样。只不过那时的他们还很陌生,彼此?间没有半点默契和留手余地,针锋相对。
现在?的他们默契倒是有了,一个动作、一句话就能把对方搅得心乱如麻,然后像小?学鸡一样打架。一个出手轻如鸿毛好似肌无力,另一个压根不还手像个木头桩子。
特别?幼稚。
“你放开我!”
“你别?乱动。”
阮夫南怒目而视:“我最后再说一遍放开我。”
“……”利厄斯抱住不停挣扎的阮夫南,勒着雌虫的腰把对方一整个抵回墙角,然后捏住阮夫南的下巴认真道,“我也最后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们面对面靠得很近,近在?咫尺呼吸相闻,气?息都不太平稳,情绪也不太稳定。
Alpha盯着阮夫南的嘴唇喉结滚动,他心想自?己的脑子现在?果然不太清醒。
愈发不适的犬齿明晃晃地告诉他,他的易感期就要到了,不要发疯、不要暴躁、不要跟阮夫南吵架,但他却很难克制自?己极具占有欲的本能。
利厄斯原本一直克制的很好,包括易感期,也包括自?己对阮夫南的一切情绪。
他心道他们距离联盟生存区已?经没有几天的路程了,等到了那里他就能买到抑制剂,再找借口多住一段时间,把感情线进度都刷上去。
至少在?到达那个秘密实?验室之前,他必须要让阮夫南完完整整地回家!
因为那个实?验室太不安全了,他上辈子就死?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