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从脖颈到耳根全红了,她觉得很好玩,忽然生出个大胆猜测,那不会是他的敏感带吧。
这么一想,心中蠢蠢欲动,作势要扑向他。刚扑到一半,他迅速起身,让她扑了个空。
“你怎么了?”她大言不惭地装无辜。
“困了。”
她一拍沙发,控诉道:“凭什么你想亲我的时候随便亲,我想亲你的时候,你就扭扭捏捏,你这样很矫情。”
陈铎一言难尽看着她,想这女人讲完一大堆伤心事,还能这么不着调,实属人才。
况且现在夜深了,是人类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他是男人,很容易这时候犯错,而他又是传统?d男人,认为很多事要婚后再做。
两相一矛盾,他感觉自己里外不是人。
他摸摸她的头,“洗洗睡吧。”
“一起洗洗睡啊。”
陈铎给她一记“你没救了”的眼神,转身回了自己房间。她笑晕在沙发上,以后多了一项乐趣,总爱有事没事试探下老古板的底线。
第二天陈铎去找了龚雪来。
詹佩玲和褚昕都在,快过年了,她们难得聚在一起,聊会儿天,让龚雪来教织毛线。
褚昕自那次受伤后,没再见过哥哥,这时很激动,跳起来抱住他胳膊问为什么这么久不来看自己。
詹佩玲和龚雪来也很惊讶,这么几年,他只来过一次,还是为了庄小蝶。
他没理褚昕,跟母亲说:“我有事跟你说。”
这言下之意是想单独聊聊。龚雪来听出来了,起身领陈铎去花园里,正好抽支烟。
龚雪来吸一口烟,笑着问他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