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你才是最让人恶心的,你身上背着我姐的命,晚上睡得着觉吗?总有一天......”
他伸出手攥住她后脑勺的头发,将她攥向自己。庄可祺吃痛,挣扎着反抗叫骂。
邹呈光不但不放,还抓得更紧,伏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说:“我拿你当公主,你非要当婊子,竟跟那种坐过牢一穷二白的男人乱搞。喂你几顿饭,你就拿给他白操,跟你姐一样,不知好歹,贱卖的烂货。”
她被迫仰着脸,神色无惧无畏,恶狠狠啐他一口唾沫,“我敢捅你一刀,就敢捅你第二刀。一回生二回熟,下次你看你还能不能活。”
他眼里沤着一汪冰冷的污泥浊水,盯了她好一会儿,忽地扯出一抹阴狠的笑,松开手,抽张纸巾擦脸,
“你也只有这点本事,让我来教教你什么叫真正的手段。现在你们全家上下都握在我手上,你要是不好好听话,好好表现,我可就没耐心搭救你们了。你去医院看看你爸成什么样了,他为了你,付出多大代价。还有你妈,她后半生希望全压你身上了,你自己看着办,想死就去死,正好下去跟你姐做个伴。”
她彻底愣住。
邹呈光很满意她无措的表情,从容地说:“我说了,咱们的帐要慢慢算,这第一笔帐就是给我立刻断了跟那男人的关系,要不我第一个先整他。”
这一瞬间她忽然怕了,陈铎刚有起色,不能被她连累。又想到父母,虽然如今这下场,一多半都是他们咎由自取,但作为女儿根本做不到袖手旁观。
最后想要伺机报复,却又觉得蚍蜉撼树,机会渺茫。
该怎么办?难道真的就此认命?
邹呈光厉声逼问:“听到了吗?”
她心慌意乱,毫无头绪,只得闭上眼,疲惫地点点头。
邹呈光笑了,仰靠在椅背上,呼出一口气,“宝贝,你只要乖,我既往不咎。”
他还记得那会儿躺在病床上时,伤口每疼一下,他就想她一次。想了无数个折磨她的方法,有时恨不得她死,可是施虐比直接杀更让他悸动,他要享受一点点拔掉小猫爪牙的快感。
从前他对可颂可祺都有爱,如今他对她们是爱恨交织。他一想到自己悉心培育的花朵,被别人摘取,就无比愤怒。她们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所有明媚美好,必须只供他一人享受,宁愿毁掉也不要捡别人剩的。
特别是可祺,反抗得越厉害,往后征服起来越有成就感。他要一点点摧毁她的信念,让她匍匐在脚下为奴为婢。
此后到医院,他们没再说过一句话。